可带回我们门派,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去处,还需……咳咳。”
“请进吧,几位。”少女左右确认周围没有人看见,迅速拉开院门让他们进屋。
“叫我红玉就好,几位仙师怎么称呼?”
景佳时大包大揽地替每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问:“红玉姑娘,你家里就你和你弟弟吗?”
“嗯,我父母也是修士,前些年不幸身陨。我没继承到他们的资质,与我弟弟靠做点手工活相依为命。”
阮年问:“你怎么会觉得你弟弟有呢?”
“是啊是啊。”景佳时附和。
问题有些冒犯,红玉也没有生气,解释:“我父母把他领回家的时候说他很有灵气,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想耽误他。”
“姐,我困了。”红叶打了个哈欠,眼里闪着泪花。
“去睡觉吧。”红玉柔声道。
景佳时很有自知之明,道:“红玉姑娘,给我们三人一间普通的屋子就行。”
“好,几位仙师需要吃食吗?厨房里还有些剩下的。”
阮年没有太多的口腹之欲,纪连城不喜欢麻烦别人,唯有景佳时兴奋道:“好啊好啊,那我也去厨房给你打下手。”
景佳时蹦蹦跳跳地跟在红玉身后走进厨房。
阮年扭头问:“你师姐做的饭能吃吗?”
纪连城认真道:“在七星门时,她喜欢摘些没见过的花草烹调,吃不死人。”
“原来如此,今天的她就自己吃吧。”
“阮道友,你有没有觉得这些镇民的反应很不寻常。”纪连城小声道。
阮年不是没有知觉,“嗯,你们七星门的秘境就在他们后山处,想必多年之前也有人来过此地,不应当如此排斥。”
屋外已经完全暗下来,入夜,路边没有多余的灯光,黑得深不见底,让阮年想起来冥海海底往上望去时的感受,宁静却不祥和。
“好了好了,我先尝一口,你们喝不喝?”景佳时捧出一碗粥。
红玉跟在她身后坐在几人对面,补充:“我这里还有多的碗筷。”
“不用了。”
“不必。”
“那个,粥里没有旁的食材。”红玉道。
“我不饿,师姐吃就好。”
“近期在辟谷,无福消受。”
“红玉姑娘你不用劝了,他们不吃,全都归我。”景佳时笑嘻嘻地喝下一大口,十分满足。
阮年犹豫再三,问:“红玉,你们镇是和修士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
红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忘记阮年意有所指,道:“阮仙师,只是我们镇里有些禁忌罢了。”
景佳时咽下嘴里的吃食,问:“禁忌?什么禁忌,能和我们讲讲吗?要知道我们七星门可是专门负责辟邪祛凶的。”
红玉确认门闩紧扣,娓娓道来:“也是六十多年前,我们镇里遭遇了一场瘟疫。这瘟疫很奇怪,起初染上以后皮肤溃烂流白脓,身体虚弱,可到了后期眼冒绿光不说,还会咬人。如果不幸被患病的人咬伤,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纪连城皱眉道:“这……闻所未闻。”
“瘟疫蔓延没多久,突然就好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父母当时不在镇里。这故事还是隔壁大婶告诉我的。当时的镇长说是神祇显灵,从这以后,我们镇外就搭建了一个五毒庙。”
“五毒庙,名字听着寓意不太好,里面供奉的是?”
许是因为钟音的言传身教,阮年对于这种怪奇之事,也来了兴趣。
“里面什么都没有供奉。名字嘛,老镇长说以毒攻毒。”
自从成为修士,景佳时的确知道些不寻常的怪力乱神,但红玉嘴里所述的内容,让她摸不着头脑。
她追问:“这和不欢迎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禁忌呢?”
霎时间,门窗紧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