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胸口。
赵凌江一口鲜血吐出,声嘶力竭,继续苟延残喘道。“只拜托你让你爹派人前去护卫我妻子的坟茔。”“江临夜……不顾两国和平私自派人潜入文商调查,早已视两国国境线于无物,你一定要远离他,不然等战争打起来,你就会成为下一个我。”魏鸮脸色苍白,整个人都绷起来。
江临夜似乎觉得再套不出什么话。
慵懒的摆摆手,让人把他拖下去。
路过身边时,薄唇轻勾。
“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到底。”
“你应该知道西南边境有一味蛊虫吧,你不张口,就让蛊虫帮你开口。”“到时我要看看,究竞能在东洲揪出多少你同伙。”江临夜虽说现在查不出什么,但也大致猜出了真相。赵凌江初入监牢,有不少死士前来劫狱。
他原本以为都是文商的人,但后来发现很多人佩戴东洲独有的短刀,且身法也符合东洲特色。
他当时不相信是本国人所为。
现在却也不得不信了。
朝廷里的内奸比他想象中还多。
如果在这样的条件下同文商打仗,估计都不用敌人努力。要不了几日,自己国内先散架。
魏鸮从审讯室出来时,还有些懵懵的。
脑子里一直闪现方才赵凌江的话。
她撂下休息室的食盒,自己先乘轿回了宅院。一个人在院子后面的小花园走来走去,思索如果赵凌江的话是真的,自己怎么找机会前去驿馆,把东洲准备动手的消息传递出去。如果东洲真的无视和亲,今冬打仗,她肯定像赵凌江所说的,难逃一死。两国都要撕破脸了,和亲公主还有什么用?变成阶下囚都是好的,说不定……
“原来在这呢。”
魏鸮正纠结的思考,一双大手忽然在后面强势的搂住她的腰。男人嗓音低沉,语调带着些许不悦。
“不是说这段时间好好在我的卧房呆着。”“又自己一个人偷跑到这边做什么?”
魏鸮回过头,男人鼻息扑在她脸上,带着清淡的薄荷香。她没了之前的温和,语气难得变得的冷漠。思索了片刻,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