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意识垫脚仰头一一
而然还不等她亲上去,一旁的男人已经黑着脸将她扯到怀中,捂着她的脑袋,将她紧贴胸口,对兄长道。
“鸮儿喝多,要送她回房,今日就不送兄长了。”江边风也喝得差不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哪里的话,还是照看弟媳要紧。”
“不是我说夜儿,或许你得对她温柔些,人天生趋利避害,你总是冷冰冰的,她自然会想靠近让她觉得温暖之人,长此以往,即便之前没有,恐怕之后也会生一些不必要的嫌隙。”
江边风深知弟弟对这个弟媳有意思,但很明显,弟媳并不喜他性格,想让一个水般温柔的女子喜欢上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并不容易。江边风的话语像一根银针,细密的刺入俊朗男人的神经。男人看着怀中那个因醉酒与不适而微微颤抖的娇美身影,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愫。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后,江边风转身离开了亭子。脚步声渐远,亭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晚风吹过一旁树叶的沙沙声。女人还在压抑不住、吐出细碎的抽噎。
江临夜箍着她的纤腰,瞧着她鬓发散乱,长睫湿漉,沾着泪痕的小脸红红的,兀自沉浸在浓重的悲伤,嘴里还无意识地喃喃着:“不要不许…”强压下心中怒火,将她打横抱起。
吩咐站在一旁的钟管家。
“收拾干净。”
“今晚发生的事,府中上下都烂到肚子里。”“若有一个敢透露,拔了它的舌头。”
钟管家连连点头。
“是。”
也许有人会以为太子妃酒后失态,才会对大世子那般亲近,但只有钟管家清楚,娘娘就是喜欢大世子,才会酒后不受控制表露心迹。他真是死活也想不明白,娘娘到底是何时爱上大世子的,他们家殿下就算不够温柔,也英武帅气,娘娘怎么死活看不上。以殿下的脾气,他觉得能忍到现在还风平浪静,真是需要十二分的耐力。事实上江临夜也觉得自己快忍不下去了,但他还是神色平和的将她抱回卧房。
冷静的找来丫鬟给她喂解酒药。
解酒药有些苦,魏鸮被苦的缩了缩舌尖,小手将碗推到一边。“我不要喝……”
“听话。”
江临夜干脆将她抱到腿上,轻轻捏着她下巴,示意丫鬟继续喂。魏鸮被强行喂了两口,呛咳出声,差点噎到,疯狂挣扎。委屈的不成样子的。
“呜呜……你欺负我……你环……”
“我讨厌你!”
江临夜僵了一瞬,搂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到怀里,拍拍她的背。对端着碗的丫鬟吩咐。
“算了。”
“让医师想法弄点不苦的药再送过来。”
“是。”丫鬟端着碗退了下去。
魏鸮哭了一会儿似乎累了,安静下来,趴在男人肩头睡着了,胸口小小的起伏。但似乎睡的不安稳,被酒液浸泡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时不时不舒服的扭动两下。
江临夜将她放到床上,瞧着她精致的小脸,回忆起方才她扑进兄长怀中的亲热模样,只觉强压下的怒火又升腾而起,几乎灭不下去。眸色深邃的盯着她。
思考此时究竟该强吻她还是跟个酒蒙子置气。结果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他还不至于那么没品。是以沉默了片刻,只是握了握拳,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但总归是不爽的。
也懒得再伺候她,转身让丫鬟照看她安歇。自己则回了西营。
又在审讯室忙了三个时辰,已至半夜,江临夜回到卧房,仆役一早在沐室烧好了水。
晚间喝了几杯,身上染着酒意。
再加上审讯室长年累月的血腥味。
男人习惯性睡前先洗个澡。
地火龙暖融融的,白色雾气在水池蒸腾。
男人驱散了下人,脱掉外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下到在水池边缘坐下,感受热水流经身体各经脉带来的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