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架子了。”他不轻不重哼一声。
“三天两头来你府上'叨扰'!到时候别说巧酥,就是你藏的好酒,都给我翻出来不可!”
说着,将盒子重重放在矮几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嗒"。钟管家早在旁跟着,见状,连连笑道。
“大世子,您就别开殿下的玩笑了。”
“殿下今日西郊到府上来回奔波了好几回,这园子里的宴席都是老奴操持。殿下刚坐下,连东西都没尝一口呢。”江临夜抬头看向亲哥,俊脸平静。
“嗯,确实忙,没顾上亲自给爹娘送礼。”他示意一旁的下人给兄长看座。
江边风坐在弟弟的旁边,瞧了瞧满桌的糕点,又抬头看向远处水池中的歌舞,感叹。
“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见你有心情搞这些,还在府上安排了歌舞。”
魏鸮自从看到边风,急忙从男人怀中抽离,方才就早端坐在位上。她紧张的心心砰砰狂跳,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望着边风坦然自若的表情,好奇他身上的伤如何了。江边风跟弟弟说了会儿话,也注意到她,笑着跟她打招呼。“弟妹好,最近生活可安顺?”
魏鸮捏紧拳,连连点头回礼。
“都好,谢大哥挂念。”
话刚说完手一抖,不小心弄翻了一旁的巧酥酒。酒液顺着桌沿往下流,弄脏了她嫩绿的衣裙,她慌忙要站起身,江边风连连从怀中抽出手巾递给她。
魏鸮感激的接过,将身上的酒液擦干。
江边风温和笑笑:“估计是我打扰你们,瞧连这酒杯都跟我抗议了。”魏鸮脸颊顿时浮上一层红晕。
擦好后,正进行要将用过的手巾还给对方,忽觉得不妥,手下意识一顿,犹豫该不该还。
只见一旁俊朗的男人忽然长指将手巾抽走,放在桌子角落,随后挪动她的座椅,将她连人带椅往自己身旁靠了些。
“帮娘娘把桌上的酒擦净。”
拎着布巾蹲下的丫鬟连连称是。
“是殿下。”
这下魏鸮跟江临夜紧紧挨着,腿部相抵,哪怕魏鸮试图将自己的腿挪开,就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传到她身上。由于边风在,魏鸮再顾不得吃东西。
每次男人夹过来的糕点,她只顾时不时偷瞄边风,手抬了半天也没放到嘴里。
她在为谁分心,一旁英俊的男人清清楚楚,但也没拆穿。两兄弟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聊着天。
江边风先谈了下自己的病情,得知伤口已结了厚痂,基本已无恙。江临夜也算放了心。
“是我不好,失控伤了兄长。”
江边风到现在都不知他受了鞭罚。
遗憾道。
“是啊,所以你如何赔礼道歉?”
江临夜神情严肃。
“兄长想要金银、田产地契,亦或训练好的死士,但凭开口。”江边风差点笑出来。
“我又不像你整日刀锋剑雨的,要那些死士做什么?”“行了,跟你开玩笑的。”
和蔼的弯起唇,拍拍他的肩。
“也多亏了这次受伤,今日走亲的亲眷里不少打探我的情况的,也恰好促成一段姻缘。”
江临夜掀起黑眸,疑惑。
“哦?”
江边风:“你之前与我谈起的唐国公家的小女儿,这次也陪嫡母来看望,之前她不同意,如今见了我一面,有与我缔结姻缘之意。”“我想着毕竟我年纪也不小,况且你已成婚,我这婚事也早该提上日程,就同意与她相处相处。”
说着顿了顿,笑道。
“她自幼请了宫中退下来的女官教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人也温和随性,爹娘都十分欢喜,我想了想,如无意外,应该很快会定下来。”此话一出,一边旁听的魏鸮筷子中的糕点掉到盘中。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脸惊讶。
糕点在盘上发出一声清亮的"啪",魏鸮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