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砚秋问二哥啥时候能歇息时,得到除了中秋和过年,都不会有休假的消息时,他捂着心脏往后退。
砚秋不信,问道:“尹夫子这么厉害吗,都不带生病的。”
程砚艺站起来转下腰,“不说尹夫子每日喝酒,百病不侵,哪怕尹夫子真生病,爹会让师爷或其他人来教的。”
砚秋傻在原地,无奈,抓狂,抱头,都归于平静。
他是珍惜学的日子,但也想偶尔能歇息下,玩耍放松。
休息时刻结束,坐回原位接着跟书本死磕。
磕,不磕浪费时间。
这天上午,程父竟然让衙役来带兄弟俩去前堂。
砚秋好奇又激动,程砚艺也是攥着三弟的胳膊,给自己打气。
来到前堂,父亲穿着青色官服,砚秋心想高祖前辈光想改革军制、开海等大事去了,礼治和官服等都是小改延续下来。
大哥站爹旁侧,此刻神态学的八成像。
程父开口介绍,两个孩子听一个就叫个人。
程父此刻心里高兴,大大方方的,没给丢人。
县丞、师爷、主簿等都是留有胡子的,程砚秋叫完后,是根据身上衣服来勉强认人。
都皱纹脸,说话读书人的做派,还都笑着的,上哪认。
程父让同僚先出去,他和孩子们稍后来。
等人走出去,砚秋知道为何来叫他们了,原来是让他们三个看怎么处理案子。
程父开口,“礼哥是长子,我有空就带在身边,但砚艺、砚秋,你们也是我的儿子,为父可不希望你们长大只会成个吃喝玩乐的蠢货。”
几句话后让砚礼门口等下,没了大儿子在场。
程父说话更重,“等你们长大,为父是会给你们分点钱财,但钱财总有花完的时候,你们也得有傍身的本事,多看,多学,能学多少就看你们俩的天分。”
程砚艺和砚秋面上点头,回道是。
但二人心里都小九九,程砚艺想舅舅说了会教他怎么做买卖,还会给铺子,才不会饿着他。
砚秋想的却是,哇,不是电视剧,是要真看办案场景,有点刺|激。
至于留钱财,纯纯鬼话,这房子是县衙,也不是程父的,程父自己都靠主母嫁妆,银两能剩下多少。
留点点怕是半年都不够用,砚秋根本没报希望,纯得靠自己念书和挣钱。
程砚礼拐弯走廊处等着,等父亲来了自动走在爹落后一步的身侧,让两个弟弟跟在他身后。
来到县衙大堂处,正引人注意的就是高挂在中的牌匾,“明镜高悬”。
两边木牌,“肃静”“回避”桌案上有红签,黑签,还有惊堂木等物。
惊堂木一拍,老大一声,两边衙役手拿棍子,沉声喊威武。
砚秋觉的二哥抓的他胳膊都疼了,但此刻顾不得说疼,站椅子后面伸头看,太新鲜。
两个穿着麻衣带补丁的村民被带了进来,走进直接跪下,“父母官做主啊。”
砚秋好奇是什么事,拍拍二哥手,眼神示意放松,这么拽着他,害他都不能动弹。
村民土话,县令下方的主簿是本地人,复述两人话语。
官话一说,都能听了明白。
其中一个老农的牛丢了数月,这日无意发现了自家的牛被旁人牵在手里。
先找里长闹,两村争斗未果,这才惊扰父母大老爷。
砚秋听小民喊父亲大老爷,喊县丞二老爷,看上面神情,习惯了的。
程父和师爷近声几句,师爷就先冷声吓唬两人,说会怎么罚。
牛可是重大财产,十多两银子,不是打几个板子就算完。
但原告坚称牛就是自己的,买来是他上的鼻环,鼻子上的疤痕,他闭着眼能认出来。
被告也哭喊,牛是从小养大的,说对方是想抢牛。
俩人都有理,主簿一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