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他,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忧太已经回学校了,”五条悟说,“我这不是留下来了吗?”夏珍问他:“那悟今晚还会走吗?”
五条悟:“不会走。”
今晚,和夏油杰谈过之后,对方承诺不再主动来找朝雾夏珍。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是那些保守派势力单独带走她。既然这样,京都校的人在东京这两天,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反而是最安全的。
夏珍不知道他心里的衡量,只是以为他苦恼于为自己的任性买单。于是她很小心地问:“那…明天,怎么办?”他说过这周末有姊妹校交流会,作为东京校的一年级担任教师,怎么能不在现场?
五条悟说:“明天带夏珍直接去高专就好了。”“但是我有很多事要忙,不会一直陪在夏珍的身边。”“高专里很安全,不用担心。”
“因为三年级出了点事不在高专,惠也要补位参赛,所以你一个人可能有点无聊。”
“你可以问津美纪,要不要一起去。”
听到这些话,夏珍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把所有的细节都安排得这么好?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五条悟好奇地问她。
夏珍将目光撇到一边,有点不敢看他。
她的手紧张地绞着男人的衬衫,又把耳朵贴在他的心窝上。“就是…有点开心,”夏珍说,“悟真好。”五条悟:……。”
他的心好像陷下去了一点。
在别人看来,应付工作和生活之余,还要哄小女孩,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但五条悟每天面对的难题实在是太多了,哄小女孩可以说是繁忙中的中场休息。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很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和被学生们、好友们依赖的感觉不一样。
不是作为"最强”被依赖,只是作为五条悟被依赖。“谢谢悟。”
她用很轻的声音说着。
“喂喂,干嘛说这种话啦,"五条悟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也没什…”夏珍把脸埋进他怀里,然后说:“可以继续′玩′那个哦。”五条悟:…什么?”
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就是……刚才悟想做的事。”“还有,别的……”
“比夏油君更过分也没关系。”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的话,就像一张细密的网,试图将他的理智包裹住。但她太年轻,直白的话和清纯的脸构成了一种很强烈的反差。这种反差,让道德观念正常的人,没办法完全放任自己的理智。“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五条悟一边问,一边环住了她。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过女孩纤瘦的腰。
茶台上煮沸的咖啡,随着蒸气一起喷涌出一种疯长的情绪。这种情绪,急切地催促着他做些什么--比如,抓住她。那么细的腰,那么软的身体,一定比任何甜品都美味。他的手悬在她的腰上,停顿了好一阵。
最终,五条悟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1
“去休息吧,"他对她说,“明天要早起去高专。”五条悟朝她笑了一下,看不出真实年龄的童颜帅哥,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扫清了所有的阴霾。
“?”
夏珍茫然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气氛的转变怎么会如此之快。五条悟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从自己怀里拽出来。随后,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严严实实地裹住。
“好好穿衣服哦,"他叮嘱着,“不是最怕空调的冷气吗?”客厅的中央空调温度恒定,一直是适合五条悟的温度。他们的体感温度不一样,夏珍在家里会多穿一些。“可是………
“可是什么啊?”
五条悟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力气比平时稍微重了一点。但只有一点点。
夏珍任凭他将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声说:“可是……我今晚想和悟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