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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窗户纸(2 / 4)

沙哑:“跟我走。”“我不去,你要带我去哪里?!"薛溶月费力挣扎。秦津说:“我们好好聊一聊,把误会解释清楚。”“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你不要听净奴瞎说!"薛溶月矢口否认。秦津微微侧首,往日锐利冷淡的双眸烧着幽幽明火,似是被冻结万年的深潭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没有误会,就更应该好好聊聊了。”

“怎么,薛娘子不敢与我聊聊?"秦津语气中刻意带着明晃晃的挑衅。果然,闻言薛溶月顿时冷笑一声,咬牙道:“有什么不敢的!”到了正堂,广晟极有眼色的驱散屋内侍奉的下人,关上门,与净奴一起守在正堂门前。

薛溶月冷着脸问:“世子要与我聊什么?”“我与那位娘子并不相熟,她是姬甸的妹妹,往常去府上寻姬甸时撞见过几次,今日在街上巧遇,因她的马车坏了,前来求助我,想要我将她送回…薛溶月听得更加心烦,不耐打断道:“所以你就将她送回去了?”秦津低头定定地看着薛溶月:“我没有。先不说我今日骑马,哪里来的马车送她,即便是有马车在,也不能借她,一旦传扬出去,难免会有闲言碎语流出来。”

薛溶月沉默须臾,方才继续道:“我今日亲眼见到你二人同行。”秦津呼吸越发粗重,解释道:“我与姬甸交好,到底是他的亲妹妹,若是没有请我帮忙便也罢,找到了自然不好置之不理,所以我派广晟去执卫司寻姬甸。我只与她同行过几步路,她去茶楼等姬甸派人来接她,我前去首饰阁,中途再无任何交集言谈。”

这么一番话听下来,确实是无可指摘,可薛溶月心里头的怒火虽然消减了几分,却仍觉一股郁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她刚想问宫里撞见的那桩事,秦津却像是猜到了她要问什么,喉结轻轻滚了滚,眼神又沉又亮,多了些按捺不住的急切:“太后娘娘一直想在我身边安插她的人,那位小娘子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太后的表侄女,一举一动都听太后授意,我与她之间更不可能有往来。”

薛溶月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世子以往很爱流连烟花之地。”闻言,秦津瞪大了双眸:“你这般说便是在冤枉我了。”薛溶月冷笑:“我怎么冤枉你了?”

“我去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你还不清楚吗?"秦津欺身上前,悍拔紧实的身躯逼近薛溶月,低下头,迫使薛溶月直视他的目光。薛溶月抬起眼:“我怎么会知……

话说到一半,薛溶月忽而想到了什么,话音猛地一收。秦津勾起唇:“想起来了?你我青梅竹马时,先不说我才多大,那时你我天天形影不离,我去哪里你不知晓?”

“后来虽然恩断义绝,可为了与我较劲,你想方设法收买我身边的下人,打听我的行踪,就为了给我使绊子,我去哪里你会不知晓?”薛溶月讪讪地低下头。

事实也确实如此。

要说这天底下最了解秦津行踪的非她莫属。那几年为了能够打探掌握秦津的行踪,薛溶月将如水的银钱洒下去,别说是秦津每日去了哪里,每日用了几顿饭,吃了几块糕点薛溶月都一清二楚。确实从未真的见过秦津前往烟花之地,与旁的小娘子你依我侬。明明之前还了然这些传闻不过是旁人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罢了,如今细细想来,怕是和纨绔之名一样,与太后一党脱不了干系。今日怒火上头,她竞将这些全然忘记了。

“我瞧薛娘子脸色还是不好。“秦津按捺不住地再次开口,打断了薛溶月隐隐的懊恼。

他急促的呼吸并未平复,薄唇勾起的弧度加深,他将薛溶月逼至无路可退,薛溶月身子撞上背后的椅子,跌坐下来。双手分开,按在两侧的椅子把手上,将薛溶月圈入无处可去的牢笼中,秦津双眸微眯,说话间连带着胸膛都在轻微起伏:“薛娘子为何如此生气?”男子温热的气息极具侵略,淡淡沉水香的气息萦绕在薛溶月鼻尖,抬眼望着秦津那双素日来不动如山,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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