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不够,直接把钱虎拉过来帮忙,早就把工作完成的苏月月不得已又继续帮忙了几天,这个不得已还是因为张百花给的太多了,不止是她,其他人也是加了不少工资,大伙干劲特别足。
傍晚太阳落下天色半分明的时候是舞厅生意最好的时候,二七广场比逛大集还热闹,门口卖票的服务员把手里的两张贵宾票恭敬的递给人。
面前的人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款风衣,笔挺的版型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内里是一套棕色的西装三件套,平整的马甲贴合身形,与同色西裤相搭,领口处系着一条深色领带,领带的色泽与风衣相呼应。这身装扮有着西式服饰的利落与优雅。
黎晓峰拿着手上的贵宾票,桐城最近这个舞厅都火得连续上了好几天报,今天他专门带人过来玩,看着手里的贵宾票,和普通票颜色不一样,是黄色的,设计得挺有意思的,桐城都没有这玩意。
他朝不远处的人喊了一声:“玉山,走,进去了。”
见人似乎没有听到,他插兜走了过去,边走边道:“来都来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进去了。”他顺着人的视线随意看过去,低下一瞬又忽的抬起,抬眸瞬间,楼上回廊处的人重新闯入视线。
淡粉长裙显得身姿婀娜,发丝被丝带绾起,几缕丝带俏皮垂落,雪白的皮肤在日光里泛着温润光泽,像从泛黄古卷中走出。
风掠回廊,吹得丝带翩然起舞,风光雨露变成了陪衬,心猛地乱了节奏,似春汛毫无征兆漫过堤岸,汹涌又滚烫,连呼吸都染上颤意。
“苏,苏月月?!”黎晓峰话都快说不清楚了,胡言乱语半天似乎不知道说什么,指着苏月月看向苏玉山,脸色都青了大半,“她,她疯了!怎么在这里!”
苏玉山望着她,鎏金日光淌进眉眼,仿佛冰棱撞见春日暖融,轰然溃作潺潺春水,在心底肆意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