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着他堕陷,可他好就跟不知疲倦似的,没有休停。
“你想要折腾死我。”
颠来倒去,昏天暗地的一夜,姳月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他简直是奔着要吃了她去的,根本喂不饱。
她把作为“食物”的自己缩了缩,继续瞪他。
“我的错。”叶岌从善如流的认错,眼中浮着自己都难以解答的迷惑,“可对月儿,我总是难以自控。”
姳月就突然没法生气了,叶岌深绻望过来的目光,她也不敢再看,心虚避开。
他会失控,不正是出自她手。
叶岌握起她的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放,“让月儿消气。”
姳月指尖只是碰到他的下颌,就赶紧收了回来,“算了,我饿了。”
“那我去传膳,让水青来伺候你。”叶岌披了外衣起身,在腰间系上绶带,走到外间去吩咐,之后又被断水请了去。
水青很快领着丫鬟,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伺候。
寝衣早就不存在,叶岌快要天明时已经替她洗过身子,倒是不黏腻,就是满身的印记遮不住。
随着薄衾揭开,扎眼的靡艳让婢子纷纷红了脸,心中又暗暗惊疑。
夫人这样纤弱的身子,怎么禁住的折腾,越想越是面红耳赤。
姳月怔看着自己满身的斑驳印记,若有所思。
叶岌昨夜的失控还有一部分原因,无疑是因为祁晁,相思咒令他爱她,自然也令他嫉妒。
祁晁应该是没有告诉叶岌真相,但必定也说了不少刺激他的话,毕竟他都拔剑对着叶岌了。
虽然他这次没有说,下次就不一定了,她得尽快见到他。
“你们都下去吧,水青在这便可。”姳月打发了一众婢子。
水青接替梳发的婢子,拿着篦梳仔细替姳月梳发,口中心疼道:“世子也忒不知节制,夫人可得好好补补身子。”
“水青。”姳月打断她的唠叨,“我要尽快见祁晁一面。”
水青被姳月的话吓了一跳,拿着蓖梳的手连连摆动,昨儿个世子与祁世子撞见的那一慕,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夫人还是过些时日,再去见祁世子为好。”
姳月却摇头。
她一定要尽快见到祁晁,好好与他谈一谈,让他不要再执着。
水青的脸映在铜镜中,看起来苦恼万分,“夫人,世子只怕会不喜。”
“自是不能让他知道。”
听姳月说还打算瞒着,水青更是不敢了,哭丧着脸,“夫人,这恐怕不好。”
夫人都已经成了亲,再私下见面,这叫什么说法。
可姳月只知道,要是再拖下去才是夜长梦多,真的不好。
“总之我是一定要见到他的。”姳月侧过身看向水青,打算交代她去联络祁晁。
余光掠过打帘处,熟悉的身阔映入眼帘,姳月整个人僵住。
叶岌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半边身影颀长挺拔。
姳月只觉得脑中的弦霎时绷紧,呼吸变的缓慢,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水青一脸迷茫的侧身,捂着嘴惊叫了一声,“世子。”
脑子里登时出现两个——糟了。
叶岌手中托着盏冰糖燕窝,长指贴在鎏金的玉瓷盏边,白皙而贵气。
他目光似乎在主仆两人身上走了一圈,而后迈步走上前。
姳月高提着心弦抬眸,看他唇边笑意如常,一时不确定他听到没有。
叶岌带着笑弧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月儿着急要去见谁?”
姳月迟疑着咬唇,他是没听到前面的吗?
叶岌端着燕窝走到她身旁,执起勺子轻搅使其降温,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姳月彻底放心了。
只不过他现在还在等她的回答,汤勺一下一下的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