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打消那主意。舒伊尔哈不会被抱走了!
喜意涌上心头,她看着胤祯,笑得眉眼弯弯。李芙儿心知,胤祺已经做到了他做的极限。但,她也不会让福晋就这么好过。
福晋不是想要孩子吗?那她将胤祺留下来,看福晋心心念念的孩子从哪里来。
想到这,李芙儿心头火热,她依恋地看着胤祺,被眼泪冲刷过的眼睛更加水润,哭过的眼周还带着几分红,眨眼间却更添了几分恋恋风情。胤模心重重一跳,他被这极致的瑰丽所击中,他扭过头,清咳两声,正想说话,却只觉得温软的身躯又投入到他的怀中。纤细的手指顺势挑开衣带,从间隙里伸入,轻巧的在力量感极强的腰腹间划过,如同羽毛轻拂。
胤祺骤然紧绷,往后缩了一下身子,随即下意识的将人搂住,鼻息间是满溢的幽香,他眼神变得暗沉,黝黑的眼盯着李芙儿,一动不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声音沉沉,压抑着情.欲问着。
福晋想要嫡长子的心,胤祺心知肚明,李芙儿也一清二楚,自福晋进门以来,李芙儿颇守本分,只让小泽子送过一两次东西给他。在这次之前,两人已经有许长一段日子没有见过了。这次将他留下,得让福晋恨死。
“爷,我知道。”
李芙儿咬着耳朵,声音柔柔的,语气却格外肯定:“我都避成这样了,福晋还是不放过我,那我还避她做什么。”
“反正,不管怎么样,爷您都会护着我的。”说话间,李芙儿的舌头,在胤祺的耳垂上轻轻舔过。胤祺急促喘息一声,他大喘气的将头转开,看见李芙儿的脸上绯红如红霞:“更何况,爷,我想您了。”
轰!
几重攻击之下,胤祺彻底失了神志,他倏然站起,在李芙儿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房的床铺走去。
扣子洒落一地,从门口蔓延到床前,软底的绣鞋摇摇晃晃,鞋上的珍珠在烛光下映照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帐子放下,遮住满室春色,白嫩的脚尖搭在床榻的边缘,脚背绷着勾住绣鞋,在晃荡间,绣鞋终究没有挂住,啪嗒掉落在地上。帐子里鸣咽之声愈发的响,胤祺的手指又被打湿,仍旧顺着手腕流下,在他肌肉遒劲的手臂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次,却不再是泪水。
许久许久,帐子里声音渐渐消去。
守在屋外的辛嬷嬷正要送水,脚步刚挪动,便听见屋子里又有细碎的动静传来。
她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忙停住,示意旁人在外候着。帐子里,李芙儿如蜜的声音黏黏腻腻:“爷,您怎么又.…喘息未停,胤祺便有起了兴致。
他听着李芙儿的疑问,恨恨的低头咬了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沾还能忍住不想,一沾上身子,浅尝辄止怎么会忍得住。怒放的红梅画纸上又新盛开了更多的花朵。花瓣叠加着花瓣,花团锦簇,熙熙攘攘。
帐子里春色更浓,鸟儿在笼子里扇着翅膀,听着娇莺婉转之声。春日的夜,格外的热。
但在一墙之隔的前头院子里,周嬷嬷只觉得春寒料峭,分明已经入了春,被那风吹着,她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发寒。福晋站在走廊下,看着屋檐下挂着的宫灯,里头的灯油一点一点的燃尽,却没有见到四阿哥一行人再回来。
四阿哥,在李氏那里歇下了。
苏培盛的传话,让福晋清晰的明白,四阿哥知晓了她的打算,且不同意。去李氏屋子歇下,就是给她的警告。
她以为她和四阿哥有默契的,两人一定要生出真正意义上的嫡长子来,免得以后生乱。
就像大阿哥和大福晋一样,大福晋都连生了四个女儿了,大阿哥也不找旁人生子,只等着长子从大福晋肚子里出来。没想到,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四阿哥对长子是谁生出来的,根本无所谓,前头不过是给她这个正妻的体面。
现在四阿哥不想给她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