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这段时间内有关晏成祖言行的记载同样很少。但从那些只言片语当中能够推测出这两年他过得很开心,藩地的人也都很爱戴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殷辛又收获了一堆爱怜的目光,浑身上下都感觉毛毛的。殷辛:一整个大无语.jpg。
他当然过得很开心了,盼了那么久的逍遥藩王生活,有一朝成为现实,怎么能不快乐呢?
至于不被饭票爹关注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巴不得被遗忘呢。要是饭票爹处处关心他,他反而会感觉很难办。
比如现在,殷辛真的很想让饭票爹收一收他那关爱的眼神,他就不是温柔的人,搞什么慈父人设啊!
但殷辛没说出口,他怕被打,饭票爹真的很暴躁。【很快,晏高祖驾崩,新帝即位。
月崽在失去母亲之后,又没了父亲,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高祖真是为晏缪帝操碎了心,他留下遗旨不准藩王进京祭拜,月崽想进京见先父最后一面都不行。
孤苦伶仃的月崽只能于藩地遥祭君父。】
殷辛觉得有些搞笑,天幕这话说的,那时候他已经就藩,明州离京城那么远,他快马加鞭昼夜兼程也见不到皇帝爹最后一面。再说了,皇帝的葬礼那么繁琐,不让藩王进京反倒省事儿了呢。殷辛越想越觉得可惜一-不行,快住脑。
饭票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哪怕殷辛对他没什么父子之情,但看在多年饭票的份上,现在就考虑饭他的身后事太地狱了。承安帝叹了口气,禁止藩王进京本身没有错,无论是哪个儿子继位,他都会下这么一道旨意一-既是对其他儿子的保护,更是对新帝的维护。可惜满朝文武都被缪帝蒙骗,他一番苦心全喂了狗,缪帝不仅把自己给搞没命,还差点葬送了大晏的江山。
承安帝用力拍了拍殷辛的肩膀,殷辛一时不察被拍得一跟跄。“月崽要多练习弓马,要当好皇帝,这薄弱身板可不行。”还真叫上月崽了?殷辛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满是感动:“父皇何出此言?儿臣惟愿您长命百岁!”
承安帝没说话,与其让他长命百岁,不如让眼前这个孩子长成晏成祖该有的样子。
【晏高祖的百日还没过完,晏缪帝突然下旨迁明州王为罗州王,迁台州王为雷州王。
罗州和雷州是岭南最南二州,现在有多繁华那时候就有多荒凉,单用语言形容太过匮乏,请看视频。】
岭南湿热,多瘴气,多蛇虫,在场君臣无人不知岭南之苦。众人都在为缪帝的不悌而愤怒,就见天幕中的女子一挥手,天地都变了颜色。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大的虫子!”
“救命!有蛇!”
“好像是岭南,天幕把我们送到岭南了!”“天幕是神迹,但那女子不是后世之人吗?她怎么会法术!”现场乱糟糟一片。
殷辛也被吓了一跳,但他见多识广,想到天幕提起的视频若有所思。承安帝恢复状态也很快,他怒喝众人保持冷静之余还不忘观察殷辛,殷辛的表现让他相当满意。
原来他不是没有称心如意的儿子,只是之前没有发现。这孩子功课一般,骑射也一般,跟他兄弟们差不多,也无怪之前毫不突出。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这不,一遇到危机这孩子就显露出不凡了。“这蛇不对劲呐!"突然有人道。
这声音有点耳熟,承安帝循声望去,大惊失色:“秦云峥,你怎么跑树上去了?!”
“老夫试图眺望远处而已,着什么急?"秦云峥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话说很久没人知乎老夫姓名了,陛下之前还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太傅叫得亲热,唉,吾心甚痛!”
承安帝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想让秦云峥赶紧下来,又怕老家伙一个不甚摔着老胳膊老腿。
秦云峥叹了口气,出溜一下你就从树上滑下来了,众人惊吓之余松了口气。“看,这条蛇。“秦云峥举起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