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过,老虎就有几头,野猪数量更多。”肖青青挑眉看着她。
云婆子一点不心动:“那以后还是少进去,想吃肉,多花点钱还是能买到的,村里好几家人的肉都没卖。”
“她们碰过的我才不吃,再说了,我进山又不止为了吃口肉。
手上功夫,不多练怎么好得了。”
这时,云婆子已经发现十几只野鸡的死法都一样了,都是脖子上中的箭。
顿时,她起了心思。
“老大媳妇,那咱要不要想办法买几只鸡什么的来给娃儿们练习?”
肖青青讥讽:“路都没走稳就想跑。
您可真敢想,连准头都没有就动活物的心思。
先练准头,等有了准头再练眼力,眼力准头都好了,再找活物试验吧!”
站门口,正想说现在根本就买不到鸡鸭的文秀闭了嘴。
转身,她又取了个小盆出来。
“娘,我先把油取了。”
“你取油,我拔毛。”云婆子点头。
现在用水紧张,毛得硬拔,很费劲。
洗不好味儿还大。
“直接把鸡皮剥了,我在山里时都这么吃,快。”肖青青甩手进屋。
这时候能经常换干净衣衫的也就她。
换了衣衫稍作休息,文秀已经用小锅把油炼好,谨言谨行给男主清理包扎好。
云舒也带着谨信谨仁,帮忙着将野鸡都处理了出来。
肖青青指挥着把鸡架全砍出来,鸡翅鸡头跟鸡爪内脏炖上,肉多的鸡腿鸡胸则蒸来晒肉干。
十几只鸡的鸡架一大堆,云舒炸了不少时间,香味在整个村庄弥漫。
只放了一点点盐的炸鸡因新鲜,肉质好,居然更香。
肖青青一下子就啃下去两只鸡的量。
“吃了,别说我这后娘虐待你们。
分她们的娃一点,人家娘帮忙一场,总不能让人说我让人做白工。”
“谢谢母亲。”云舒收起油罐,不客气地给哥哥弟弟们分骨架。
孩子们都帮着撕蒸好的鸡肉。
一个个口水吞不停,但闻着肉香,听着肖青青的咀嚼声却无人开口讨要。
她让吃,也不吃。
“姐,给大伯母留着吧,今儿咱都吃得饱饱的。”谨仁说。
云舒硬往他手里塞:“我母亲说什么是什么,我们听话就是。
哥,你们也快些吃,早些将这些肉处理好,咱早些休息,谁知道明儿还能不能忙里偷闲。”
村长之前说过,抢夺红薯的人已经往他们村方向蔓延,什么时候到,又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谁都不能肯定。
这也就是,云舒让哥哥弟弟吃鸡架的另一个原因。
骨头占地方,不好带。
谨言谨行年纪最大,他俩开吃,其他几个小的自然跟上。
不过,一个个都只吃下小半。
包括云舒。
“小妹,那人不用管?”谨言有点担心。
云舒安抚一笑:“没有生命危险的,我观他脸貌,失血虽多,但无生命危险。”
“大哥,这人不简单,你们能避让都避让着,别冲撞了人家。”她想了想还是提醒。
目光,也跟着往谨仁身上去。
谨仁立马点头:“姐,你放心,我会看好弟弟们的。”
谨信也立马冲妹妹说:“我们会盯着。”
谨城谨学满嘴是油,小小的人儿目光精亮。
态度更是诚恳。
虽然不知道哥哥姐姐们说的啥。
“姐姐,我们听话。”
“姐姐,我们听话。”
“姐姐知道。”云舒没忍住,撸了两人几下:“再吃一块,多着,二婶三婶他们吃不完。”
两小只本就没尽兴,她又给手上塞,顿时又啃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候,隔壁奶孙的谈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