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吻席卷燃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然而,那串铃声震耳欲聋,锲而不舍的响了一遍又一遍。
刺耳的声音吵得阮梨更加头晕了。
她嘤咛一声,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不要了……”
傅宴斯皱起眉头,趴在她脖子里粗喘,慢慢撑起身。
他的身体刚离开她,阮梨竟然羞耻的感受到一阵空虚,她忍不住蜷缩着,紧闭着眼,哼了声。
漂亮的脸颊染起了粉意,像是晨露中摇曳的蔷薇花瓣,带着伶仃的可怜。
傅宴斯看了她一眼,将地上的衬衫捡起来盖在她身上,这才拿过一旁响个不停的手机,走去阳台接听。
“哥,你在哪儿!你知不知道妈妈在家里发了好大的火!”
电话的背景音里,似乎还有争吵的声音。
傅宴斯惫烦的揉了揉眉心:“有事明天再说,我现在忙。”
“有什么事比妈妈还重要?”傅妍纾的声音气急败坏,“妈妈跟祝阿姨是好朋友,你居然为了阮梨那个狐狸精,让人把祝阿姨拘留了,你这就是在打妈妈和琦言姐的脸!”
傅宴斯薄唇轻抿,眉眼间全是忍耐神色,正要挂断电话。
电话里传来细微的嘈杂声。
紧接着,傅老太太的声音响起:“宴斯,阮阮没什么事吧?带她去医院看过了没有?”
傅宴斯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低“嗯”了声。
傅老太太沉重的叹了口气:“舜华也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做事一点不顾忌?你妈这边……就是暂时没想通,但你明天还是回来一趟,毕竟是长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傅宴斯挂断电话,沉沉吐出郁气,走进卧室。
紧接着目光一顿。
床上的阮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
他坐到床边,一手撑在床垫上,低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孩。
她轻蹙着眉,眼尾还红着,睫毛上尤挂着泪珠。
想到她方才哭得可怜兮兮推着他说不要的时候,傅宴斯喉结上下滚动。
他伸手去碰她的脸,“怎么这么不负责任?”点了火之后就什么都不管。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床上女孩清浅的呼吸声。
“阮梨,你再明显一点好不好?”
他低声呢喃,声音像是轻到在用气音说话,“不然我心里也没底。”
以前,他一直觉得他和阮梨会毫无波澜的走下去,但后来他才知道,没有什么是不变,感情是最变化莫测的。
所以,他怕了。
这一次,等到她愿意主动毫无保留地朝他伸出手,他才会把一切送还到她手上。
他给她掖好被子,起身去了阳台。
摸出烟盒点了支烟,傅宴斯靠在阳台栏杆,眼眸深沉地看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夜风将他的黑色睡袍吹得翻飞,隐约能看见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还有几道深浅交错的抓痕,像是被小猫挠过一样。
烟雾模糊了他清冷俊逸的五官,让高高在上的男人多了几分邪肆放纵。
……
第二天早晨,阮梨头痛欲裂的坐起身,看看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白净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她为什么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是根本没做,还是傅宴斯不行了……
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有些吓人。
阮梨穿好衣服回了楼下的房间里,看到自己手机快被人打没电了,满屏都是阮笙笙发来的消息和未接来电。
挖男人的脑花:【阮梨,你这个叛徒,居然敢留我一个人面对!快滚回来!爸爸说要把我们赶出家门!】
确定傅宴斯不会再回来后,阮梨洗漱好回到阮宅。
阮梨进去,本以会看到战火纷飞的场面,结果……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