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给我的!我只是个跑腿的!他才是主犯!”
“他闺女也是他逼着卖给我,让我做他女婿,他想两头吃!他想害死我!我要举报!我戴罪立功!”
“张麻子!你他妈血口喷人!”
姜建国目眦欲裂,彻底疯了,挣脱干警就想扑上去:“我艹你祖宗!”
“那些金条明明是你给我的!是你拉我下水!那些破碗烂罐子也是你塞给我的!你特娘的不得好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污言秽语如同喷泉般往外冒:
“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你贪心!”
“是你坑老子!”
“警察同志,是他诬陷!他栽赃我!”
“他才是罪魁祸首!抓他!”
口水混着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昔日的“兄弟情谊”在生死关头化为齑粉,只剩下赤裸裸的互相撕咬。
而此刻,李金花和姜宝珠早已吓瘫在地,抖如筛糠。
“妈……妈……怎么办啊?”
姜宝珠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精致的雪花膏也花了。
“闭嘴!”
李金花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死死盯着扭打的两人,又惊又怕又恨。
干警们迅速将扭打的两人分开制服。
搜查随即展开。
很快,后院废弃猪圈那个被姜穗“精心处理”过的墙洞被发现了!
当干警撬开那块松动的砖,看到里面只剩下三根金条,和用破布包着的明显带着土沁的几个“老物件”时,姜建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钱呢?金条呢?咋就剩仨根了!!”
他失声尖叫,状若癫狂:“谁偷了老子的钱?”
没人理会他的嚎叫。
那几件文物,剩下的三根金条,加上张麻子仓库的物证和口供,已经足够钉死他了。
“全部带走!”警官冷酷地下令。
……
县公安局,冰冷的审讯室。
分开审讯的策略,让这群乌合之众的联盟迅速瓦解。
张麻子为了减刑,早已将“兄弟情”抛到九霄云外。
不仅坐实了姜建国的罪行,还添油加醋!
恨不得把所有屎盆子都扣到姜建国头上,把自己描绘成一只被胁迫的可怜虫。
而姜建国这边,最初的嚣张和抵赖,在铁证和张麻子的指认下迅速崩塌。
他冷汗如雨,眼神涣散,从狡辩到语无伦次,最后是彻底的崩溃。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都是张麻子逼我的!我不干他就要弄死我啊!”
他装模作样地痛哭流涕道。
“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我爹留下的!祖传的!不是走私!”
“金条?金条……金条是……是……”说着说着,姜建国又突然下跪,佯装磕头,声泪俱下:
“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求领导宽大处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闺女还没嫁人呢……”
声嘶力竭的姜建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试图下跪磕头,却被审讯人员制止。
……
李金花最开始是哭嚎喊冤:“我就是个妇道人家,我啥都不知道啊!都是那个天杀的姜建国干的!”
可她在得知罪责严重,可能牵连自己和女儿后,眼神瞬间变得怨毒和算计。
她一把抓住旁边同样被提审、吓得魂不附体的姜宝珠,指甲几乎掐进女儿的肉里,声音尖利而急促:
“宝珠!宝珠你听妈说!现在只有一条活路了!跟你爹划清界限!大义灭亲!”
“快!跟公安同志说!说你爹干的那些事你都看见了!”
“他倒卖东西!他私藏金条!他还把你姐给卖了!”
“都是他干的!我们娘俩是被他蒙骗的!是被他胁迫的!”
“说啊!快说啊!你想跟妈一起蹲大牢吗?你想被发配到北大荒吗?!”
李金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