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一个让陵西玥意外的提议:
“为什么?”
按照计划,领证在婚礼前一周,如今南斯御硬生生将其提前这么久,由不得她不多想:
“是我们的联姻被某些外在因素影响,出现变故了?”
教养使然,南斯御说不出他想早点上车这种唐突之言,但优柔真断也不是他的性子,他隐晦地暗示:“西西,你的男朋友过完年就三十一了……”
陵西玥没反应过来:“斯御哥,我没觉得你老。”
南斯御轻叹,说得明白一点:“这个年纪的男人,西西再撩上几次,容易坏。”
“我哪里撩你了?”陵西玥懂了他的意思,脸色发烫。
南斯御低头,宛若实质的眸光自下往上将她细细勾勒了一遍,从她蜷缩在地毯上性感的豆蔻脚趾,到莹白的腿部,再到纤细柔软的腰身,微微镂空的低胸设计线……
陵西玥蓦地红了脸。
南斯御清冷的嗓音带了微微的沙哑:“这不算撩,算什么?”
“是斯御哥自己选的。”
“嗯,是我自己选的。”
衣服是,人更是。
“那西西,愿意早一点和我领证吗?”他看似温柔的外表下藏着强势,为了自己的终极权利循循善诱,“我这道菜,卖相尚可,尝起来应该也不错。”
什么叫尝起来不错?
“哪有把自己比作菜的.……”陵西玥声音很低,头也垂得很低,有点不好意思,“提前领证我可以的,但要我哥同意。”
南斯御自然知道这件事越不过陵九寒去。他指腹轻轻刮过她的侧脸:“我现在就去和他谈。”他顿了顿:“大舅哥是个强势的人,见他之前,我能不能在西西这里获得一点勇气?”
陵西玥眸子雾蒙蒙地望着他:“什么勇气?”
南斯御没说话,指腹却从她的侧脸,慢慢移到了她的唇上。
陵西玥心跳陡然加速,下一刻,室内灯光调暗,男人温柔低头,冰雪般雅凉的气息慢慢覆下,却在贴上她唇的那一刻,变得滚烫又靡乱。
陵西玥条件反射抓住他的衣服,薄薄的布料之下,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已经紧绷到极致,再加上唇上那看似克制隐忍实则已经渐渐脱轨的炙热噬咬……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在他正经又平静的外表之下,内里已经失控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
很长,长到陵西玥好几次喘不过气。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侵略感,她浑身忍不住轻轻战栗。
“西西………”男人却在间隙低哑与她说话,“可不可以,将这个福利日常化?”
陵西玥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被他的气息缠得说不出话。
南斯御轻叹,语气更哑:
“谁家正正经经的情侣,马上都要结婚了,还像我这样,接个吻,跟逢年过节发糖一样稀罕……”男人眸色潋滟,高冷禁欲的模样早不复存,像是被生拉硬拽,从神坛拽入俗世的欲流,满脑子只有他心心念念的糖。他又本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容色,此刻有意诱之,陵西玥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已经主动踮起脚尖,再次与他厮缠在一起:
“以后,糖管够。”
半个小时后,南斯御从陵西玥的房间走出,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有些失焦,衣襟凌乱去了浴室。他的女朋友说,糖管够。
但刚刚那销魂又煎熬的时长里,他的身体很明确地告诉他,如今光是那点糖已经是杯水车薪,远远满足不了他。
他需要从陵九寒这儿拿到直通车票。
足足淋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他才恢复清贵矜冷之姿,叩响了陵九寒卧室的门。
陵九寒似乎早知道他会来,已经提前醒好了酒,精致小巧的琥珀杯斟八分满,淡淡扫他一眼:“喜欢喝白的吗?92年汉帝茅台,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