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下,引来了侦探,当局,还有他父亲那个忠诚的朋友。
在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过了一会,阿尔娜才先开口了。
“那……你们是……姨甥关系?"她有点摸不着头脑,“表亲?还是远房亲戚?”紧张的气氛骤然松懈了下来。
哈里严厉的表情变得温和了,梅里太太露出了一点笑意。而原本泪流满面的罗丝则是伸手抱住了奥利弗,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揽到自己怀里,奥利弗艰难地从口袋里拽出手帕,轻轻的给她擦着脸,擦着擦着自己也五味杂陈地哭了起来。
“是家庭,"布朗洛先生温和地说,“剩下的是不重要的咬文嚼字。”福尔摩斯表示赞同,“那么,剩下的就等法庭裁判吧。”“行,那我把他带回苏格兰场了,“雷斯垂德喃喃,厌恶地看了一眼蒙克斯,“我需要喝一杯,然后还要洗个澡。”阿尔娜则是正手足无措地看着相拥哭泣的奥利弗和罗丝。“恩……别哭了……那个,”她笨拙地说,拍着两人的背,像是想驱赶情感上的飓风,“想点开心的事情?比如说,奥利弗,你应该还能继承一些遗产,说不定比我还有钱!”
在这对姨甥的哭泣声中,她惊慌失措,“哎呀,你,你快来说几句好听的话!男朋友不就应该做这个吗?”
哈里.梅里的脸烧的通红。
“不一一我不是,我们还没有正式的一一”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么说是不恰当的一一”
罗丝流着眼泪,发出一声轻笑,“哦,哈里哈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用胳膊搂住心上人的肩膀。“好了,好了,”他喃喃自语,“现在所有事情都过去了。”奥利弗则是偷偷地用这个忽然凑近的家伙的衬衫擦了擦脸。在这样的氛围中,福尔摩斯悄悄拉开里侧保险柜的门,熟门熟路地从里面偷了两块饼干。
他吃了一块,又丢了一块给华生。
“就用这个作为我们准大亨预付的佣金吧,“福尔摩斯小声说,“布朗洛那笔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