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凌晨一点半。华生嘀嘀咕咕地抱怨着“鲁莽的年轻人”,但身体已经自动走到了他的医药箱附近,开始翻找绷带和纱布,打算给可能受伤的阿尔娜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只要有擦伤,就应该处理,你想不到那些细菌会从哪里污染伤口,"他坚持,“艾萨斯,快过来,我需要检查一”
但时钟走到了凌晨两点零五分。
嘴里塞着饼干的阿尔娜仍然站在壁炉边,听见声音呆呆地转过身体,然后两眼一闭,膝盖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弯曲着,就这样栽倒了下去。“哦一一天啊!"华生猛冲过去,在阿尔娜的头砸在壁炉上之前勉强抓住了她。
他熟练地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的脉搏,眉头皱了起来,“快速,但稳定…瞳孔正常……福尔摩斯,帮我拿一下医疗包,我需要更多的检查一一”福尔摩斯已经蹲在了阿尔娜身边,歪着头,仔细地打量着现在的阿尔娜。“观察他的呼吸模式,华生,"他说,握住了阿尔娜的左手臂,“呼吸顺畅,脸色没有苍白,没有打颤。”
他停顿了一下,松开了那条手臂,“不是失去知觉。他睡着了。”它软绵绵地垂落了下去,没有抽搐。
华生愣住了。
“……什么?"他怀疑人生地说。
福尔摩斯好笑地呼了口气,然后以一种流畅的动作弯下腰。他修长的手臂毫不费力地伸到了阿尔娜的膝盖下面,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背后,把她抱了起来,仿佛只是抱起一堆费心;整理的书籍。华生眨了眨眼睛,有些愕然,“福尔摩斯,我可以一”“考虑到你的疲惫状态,你会把他扔出去的,医生,"福尔摩斯平静地说,已经大步走上楼梯,用手肘顶开了门,“此外,介于今晚发生了这些事件,我希望我的传记记者在明天仍然能正常工作。”阿尔娜的头垂在了他的肩膀上,仍旧昏昏沉沉地睡着。华生张了张嘴,然后又把嘴闭上了。
他轻轻的呼了口气,“对,好。我……那我来泡点舒缓神经的茶吧。”在楼上,福尔摩斯出奇小心翼翼地把阿尔娜放在了被子上,然后把垫在下面的毯子抽了出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这些完全未涉及过的事情之后,他就转身打算下楼了。在门口的位置,他停了一下,回头看向年轻的工厂主仍然沉沉睡着的样子。“好好休息吧,准大亨,“福尔摩斯轻轻说着,“明天,我们再来讨论你为什么忽然晕倒。”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大
第二天早上,阿尔娜在六点准时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一片黑暗。
一一不是吧,她昨天死了吗?如果死了的话,这游戏复活点在哪里?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把工厂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还申请了专利!可恶的厂商,这是开工厂游戏,又不是求生游戏,失败重开不应该是要等她破产吗?
阿尔娜愤怒地伸手伸脚,对着幻想中的可恶厂商踢打了一阵子之后,那层黑色的不明物体被蹬掉了,微弱的光线忽然漏了进来。她这才意识到是有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裹尸布把光亮一丝不漏地遮住了。
阿尔娜仔细回忆了一下,只记得两点钟自己准时倒地了。…行吧,还活着就行。并且没有医生找她要钱,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没什么不好的。
一一这个时候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去追问细节!万一她询问之后,BUG自动修复了,华生立刻想起来了这个事情,找她要诊费、不给不让走该怎么办?
阿尔娜下了床,把背包里的东西清了一点到地上的箱子里,才带上自己的钓竿和小桶,准备出发去钓鱼。
在楼下,难得早起的福尔摩斯已经坐在了他的扶手椅上,手指敲打着膝盖,一杯没碰过的茶在边上放凉了。
“啊,我们的准大亨醒了,”他干巴巴地说,“睡得好吗?”阿尔娜皱了眉头,把凌乱的卷发往后一拢,…还行。”她停顿了一下,友善发出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