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不要再同柳全他们来往了。”
“等等。”
卫瑜先捧住意珠的脸,假装不在意:“既然你有条件,那我也要问。刚刚谢青和谢缙之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成婚,原来是打算选他们的吗?”一贯只有旁人迁就卫瑜、供着卫瑜的份,导致这位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压根不知道放缓手劲,意珠腮肉都被他捧得轻轻鼓起,话都说得含糊:“没有,他们只是为了让母亲满意才那样说的。”“我是很喜欢长兄,黏着他多了些,"意珠移开视线,没有看卫瑜的眼睛,“但只是想依靠哥哥,只是这样而已。”
谢意珠的嘴唇,看起来好红。
说话声音很轻,气息便也又凉又软落在掌心,好舒服。卫瑜神游盯着,总有低头凑近再嗅嗅的冲动,直到意珠说痛,他才如梦初醒松手。
她哥哥说什么,只是哥哥而已,好像是这样吧?卫瑜很不想低头承认刚刚被迷住,说谢意珠只是说话就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态度就更装得随意不在乎。
“哦,知道了。”
柳全跟在卫瑜身边,总是别有心思的。不管真嫁还是权宜之计,意珠都不想分神去处理这种事,她多叮嘱了句:“那你也要说话算数,不要再同他们出去玩了。”
不去就不去。
卫瑜去御林军中后,柳全确实也来找过他好几次。不过卫瑜初次为官做得很认真,回来了又要学怎么讨女子欢心,哪有那么多空理柳全。但是他不能马上应下,不然显得谢意珠特别好拿捏他,卫价摆手:“我们还没成亲就要管着我,我先前说得那些也没有错。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见就是了。”
意珠见他这副样子,掩下话头,也没有多说了。谢青难得没有在后面看着,人不知去哪了,倒是杜氏身边的丫鬟等候多时。意珠明白这是在堵她,不过她恰好有事要寻杜姨娘,没有多说,跟着一道走了。
进门坐下,照旧是上茶,不过目睹了今日谢家对意珠的看重后,杜氏没有再拿乔,开门见山:
“不知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见过当年给姐姐保胎的郎中了。”“实不相瞒,那位郎中直白告诉过我,姐姐体弱,当年有孕时意外,安稳保胎都可能保不住那个孩子,遇上跳车的颠簸,小产是板上钉钉的事。”意珠想要个清白的身份,那玉佩怎么解释必须要有个合适的说法。不过说完意珠也只是抿茶,没半分被威胁到的样子。她真的不喜欢喝茶,不是小孩心性觉得味苦,只是每每喝一口都会心跳很快,夜里难以入眠。
自从谢缙之接手她的衣食住行后,意珠手边就只有温水或蜜水,再没碰过一点了。
她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从没提过,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呢?意珠微微出神,过了几秒才平淡问:“姨娘想要什么?”杜氏抬了抬下巴,她这些日子生出许多波折,受崇文侯冷落又被老夫人勒令静心,一切都是因为意珠,因为姐姐的孩子回来了。她的好姐姐总是要处处比过她一头,活着时这样,死了也这样,杜氏目光终于流露出几分怨毒:“我要你出嫁时,我随同秦氏送你,要你视我为亲生母亲。”
“或者简单点说,我要在你眼中,我是姐姐,而非妹妹杜姨娘。”青桃不明白杜氏为何总执着于杜夫人的位置,她觉得这件事肯定成不了。毕竟小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姜夫人的认可,要把姜夫人放在第一位。视杜氏为亲生母亲,怎么可能?
青桃万万没相信,意珠竞然同意了。
交易来得痛快,杜氏也没心情同她说那些花架子话,只说玉佩的事,她自会给个让意珠满意的交代。
不过放她走前,杜氏嘲讽:“你进来那天,我是没想过你亲缘会有如此丰富,辗转再三能让他们都捧着你,让谢缙之也为你破例。”“好歹母女一场,我便提前祝你寻回亲生母亲,找到自己的位置吧。”意珠不咸不淡接受了她的祝福,青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回去后解开意珠披风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