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理好了行李,就等着被姜家接走,却忘了在马车上换过的衣物还留在他这里。谢缙之此前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同他的幼妹一样,在半夜低头展开旁人衣衫。
不过区别是谢意珠只是不着头脑的闻味道,而谢缙之已经弹动,清晰知道有了反应。<1
这原本是常事,将意珠耐心剥开时他已习惯独坐冷静,唯独这一次僵持到不适,已经到了不得不停下的地步。
谢缙之握下去的瞬间,吹灭烛火。
他就坐在意珠搬空的厢房里,捏着她裙衫面无表情挑开革带。昏黑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零星响起的摩擦声也压抑至极,呼吸长久的沉闷,谢缙之满脑子都是意珠还在这里时,伏在他膝上被舔得抓住他长发的力度。想起她湿红被人望到内里的唇肉,米粒白的牙尖被卷在里面含不住涎水,指尖搭在肩头,一字一句喊:哥、哥。
谢缙之指腹猛地收紧。
衣服是要再洗了。
他垂头看向脏污了的裙摆,神色郁郁。难说他的引诱究竞是对谁有效果,让谁陷进来了,他只认为那该是让他们兄妹更加亲密难分,而不是让他在这靠反刍谢意珠的情态来用力的。
姻缘男女之情一吹就破,永远不变的只有血缘亲情,谢缙之将一切混为一谈,试图以此来锁住意珠的心和目光。
她是他的妹妹,妹妹就是该永远在身边,永远看向哥哥永远只有哥哥的,她分明已经一只脚踏进来,怎么能说再选别人就选别人?气味慢慢在空荡闺房里漫开,谢缙之咽下独角戏单薄的快感,将亮不亮的雪色里,他眯起眼,呼吸如雾。
谢意珠亲口说过的永远在一起,那就是永远在一起。多个人,少个人,都插不进他们兄妹关系中,混乱也好潮腥也罢,从他几句话带过身份要将她接到身边,意珠紧紧盯着他不否认那枚玉佩起,他们就该是永远在一起的。
婚事,她要自己挑婚事,她可以挑。
但他们不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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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珠还没想好怎么说清那块玉佩的来路,谢家好意让她再挑婚事的事就先来了。
她被恭敬请到秦氏院里,老夫人和杜氏也坐在上头,杜氏难得低垂着眼,很安分了。
随着东宫的手段是越来越稳,皇帝几乎不露面,姜时玉作为太子伴读、东宫心腹的分量也在不断加重。
偏偏不知为何,谢缙之同姜时玉的关系冷了下来,秦氏得了崇文侯的话,今日特意来给意珠挑门好亲事。
她日后毕竟是要认回姜家的,先前老夫人说的冲喜之事只用言语带过,未免太没有诚意,秦氏是做足了功夫要促这状事成,也备好了歉礼。秦氏见意珠赶路,脑袋还顶着雪,笑着给她拍拍。屋里燃了银炭正暖和着,她指挥青桃给意珠解开披风,又塞了个汤婆子到她手上,才牵着她坐下来,解释:
“今日是热闹了,你姨娘祖母都得了闲,听闻你要议亲的事后都想着替你把把关。”
青桃看眼杜氏又看眼老夫人,心想小姐哪有说要议亲,不过这几日安分守己待在院里,学着做个大家闺秀换换名声而已。毕竞当初认下小姐回谢家的事尴尬,如今不好界定是小姐心知肚明的撒谎,还是大公子粗心认错人,要符合姜夫人心意,除非让大公子承认他居心叵测这太难了。
再说,场上哪是把关的好人。
一个老夫人,不说她,就她身边那两个嬷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对小姐全是算计,有什么真心把关的。
一个杜氏,从小姐回来起就不是什么好样子,是谁把她们凑一块的?她抖着胆子抬头看去,那两个嬷嬷确实低垂着头没有动作,意珠的视线也在老夫人面上转了圈,很冷淡收回来。
老夫人原遗憾少了姜家这个亲家,现在意珠变成链接两家的孩子,语气都宽和不少:“好孩子,你主母这几日日夜操劳替你看着,挑得都是好人家。“婚事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