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压,思绪没一刻停过。
意珠不是谢家的孩子。
谢缙之不是她真兄长,那香囊和腰带,什么意思?意珠心悦的另一人,岂非就是她的冒牌长兄?不,上次贸然探查她香囊已经惹意珠不高兴了,不该再擅自探测。但谢缙之贴身侍从即使在宫中都冒着风险赶到,恭敬行礼阻拦,更像是佐证这一点。
他们不是兄妹吗,兄妹间是可以这样的?
卫瑜心一点点凉下去,媒婆好几次看着他神色都摇摇欲坠,不知该不该开囗。
谢青冷着脸,懒得看他这副死样子。他只死死盯着吴泽,从他进来起就开始看,直到姜
那是个安抚挽留的手势,做得熟练,心领神会,好像已许多次这么告诉过意珠:等谢缙之回来。
有什么话他们私下商议,商议到腰带都拆了掉进她香囊里去,商议到她半夜摇晃从长兄夜里出来,舌尖红艳发软,像饮饱水的果子。谢青呵地冷笑声。
他朝意珠走近,握住她那只手。
那边谈话还在继续,角落里意珠这才想起他似的,看到他愈发瘦削阴沉的脸,像只惨白的鬼,稍动两下伤口就又要崩开。伤得这么重,这种跟他无关的事怎么还来,意珠有些过意不去。想来他们也确实狼狈为奸过,意珠不大熟练的寒暄,算关心他:“你要不然先回去吧,我都不知道你伤的这么重。”谢青拉着她手,将她扯进怀里,压着她耳朵问:“我伤口你不知道,是因为我受伤的时候你忙着爽吗?”
凉飕飕的气和血腥味擦过脖子,冷得意珠嘶了声,偏过头去,声音暗含警告:“谢青!”
看,分明这才是她的本性。有了另外的选择,就连遮掩都不需要了。谢青阴恻恻的笑,浑然不顾用力时腰腹又开始渗血,只恨不得眼珠爬到她脸上问:
“我不是同你说过,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瞒着我,让我看着就好吗?”
他疯了,还让他看见,她半夜坐在谢缙之腿上谢青也要看?意珠恼怒拍开他,却被翻开手腕。
冬衣之下,腕骨更显伶仃。谢青指腹沿着她青脉探进去,伸到里面,勾了勾。
“你以为我看不出,谢意珠,你连印子都不会遮,你学谁夜半私会偷情?”“和长兄,和自己的哥哥滚在一起很爽吗,看白日高高在上的人背地掐你脖子舔你也爽吗,这里亲过了,里面呢,你里头那颗痣呢?”意珠是真有点恼羞成怒了,她趴倒谢缙之身上就只有闭眼享受的时候,哪知道什么印记。
她回避,谢青幽幽道:“哦,没脱过所以不知道?怎么,谢缙之自己会钻进来?”
“你们还怎么做了?"谢青指腹压下去,意珠皮肉养得柔腻,脸上腮肉看着也软,被吮在牙尖来回浸透,留下印记也不会挣扎。手腕往里探去,谢缙之有这样一路细细吻到小腹吗?他们接吻多少次,嘴里软肉都吻熟吻透了吗,谢青面色愈来愈晦涩,青苔般潮湿发软,看得人很不舒服。
就知道瞒着谢青瞒不住,摇摇欲坠的秘密和恐吓里,她还是选了后者,她用了几分力甩开谢青,没留情面:“谢青,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我。”“哈哈,少管你,“谢青面色如纸地笑,活像被意珠辜负了,“现在有姜家,不止我一个了,你是不用顾忌了。”
“你就不怕被除了我以外的人发现?”
两人低语,意珠面露不悦似起了争执,来往间卫瑜就在后面看着,神思沉重,隐忍得都没问意珠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谢家,关系好复杂。
他竞从没看透过。
卫价在意珠挣脱过来时后退几步,欲言又止半响,很隐忍,道:“意珠。”
“我能忍的。”
什么能不能忍,意珠也不知道他今天来做什么,反正今夜她要去姜家了,剩下这些话不喜欢,一句都不要听。意珠拉紧斗篷,凶巴巴说了句你也闭嘴,头也不回的跑了。
卫瑜还要跟上,谢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