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来,我才知道。”
依赖和禁忌并行的感觉让意珠难以抗拒,沉溺得靠紧他,谢缙之头也不抬扇过她腰,示意她放松点。
他下午还要议事,脸不能有印记。
不过大多时候,只有意珠一人提着裙摆,谢缙之总是不多露出点什么。即使意珠脚已经无意踩了过去,他眯眼吞咽了声,也只是手也不停把她托起来吻,不多做什么。
以至于意珠只摸了个清楚,知道兄长那里吓人,却从来见不到谢缙之腰腹,见不到他眼尾发红失态的样子。
是为什么要这样?意珠想不明白,唯一明白的是这事要给谢青知道,一准完蛋。
两颗小苗就呆呆长在这儿,别妄想做什么谢青的爪牙盯着她,这就够了。意珠拍拍手要起来,却见院门口徘徊着下人,得她视线才如临大赦般行礼,要进来。
这感觉真奇妙,分明谢缙之不在这儿,意珠却总能感觉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不冷不热看向每一个朝她过来的人。
下人来报:“意珠姑娘,打搅了,姜家来人了。”青桃不解起身:“怎的又来?上次不是已谢过小姐了吗?”是来了,这次可不是为了谢意珠姑娘,是要同谢家抢人呐。这样的大事他真不好说,下人苦笑着,斟酌再道:“是已经谢过了,不过要说的是大事,姑娘您还是自个去听听。”“而且定国公府的人,也来了,也要说大事。”怎么还有定国公府的一茬事,意珠眼前发黑,问:“他们是一起来的?”可不是嘛,两拨人正好撞在一起了,就在前厅里浑然不动,皮笑肉不笑对坐着,说得话他都不敢细听。
“那些奴才当真不清楚了,大公子又尚在宫中,意珠姑娘,还是劳烦你走一趟吧。”
大
前厅里,秦氏已再三着人去请谢缙之了,对下面的话,她是没法擅自应半句的。
卫瑜坐在右位喝茶,素日吊儿郎当的性子磨了个半边,看着还像模像样的,只有目光狐疑落到姜时玉身上时,才显出从前那份骄纵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
姜时玉说来找谢家要人,要谢意珠,他什么意思,和自己抢人?卫瑜很是警惕,他上次在御前露面顺理成章去了军营,靠着一手好弓混出点名堂。现在太子把持朝政正兴中用新人,卫瑜算是撞在时运上,一身本领大有用武之地,也算是个新官了。
不如中举那般春风得意,可也比从前好上许多,站稳脚跟的同时也没忘答应谢意珠的话,卫价私下去学了吹箫吹笛,练好了口技。舌头有力,难道满足她奇怪的意思就满足不了?那是绰绰有余。上次意珠不要大雁,兴许是她不喜欢鸟。卫瑜就说那种尖嘴巴大翅膀的东西没什么好的,他这次灰头土脸蹲了半月,总算是守到只同那兔子一样漂亮的白狐狸。
一切准备妥当,卫瑜这才大张旗鼓拉来全京城最好的媒婆,来谢家问询。别管什么纳吉六礼,不懂,反正他人是来了。谢意珠一早就想嫁给他,现在他把家中多余的嘴全捂住了,应当没有什么阻拦他才是了。那姜时玉还岿然不动喝着茶,温和儒雅,文质彬彬,什么意思。手边还坐这个笑眯眯打量他的姜大人,什么意思。是说姜家鼎力相处姜公子,比他定国公府要纳妾的意思更宽和,更讨意珠喜欢吗?
过日子是两个人过日子,要你情我愿才算好,他们懂什么。卫价越看越不顺眼,清了清嗓子道:“没想到今日会这么巧,姜公子,你也来谢家坐坐啊?“不过怎么是和姜大人一起来的,没有带其他人来吗?”他可是带了全京城最巧舌如簧的媒婆,专业的事就要专业的人来做,这是对这状婚事的看重,姜时玉已然输了。
姜时玉放下茶盏,得体笑道:“卫公子也是有要事相谈?不如你先说。”卫瑜心一沉,觉得不对。战场如棋局,棋局如谢家,在姜时玉面前先开口就是先露底牌,给了他完善找补的时机,不可如此。谢青也不在这儿,没法让他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