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沈昭确实有些舍不得,但瞥见裴临仍显得反应迟钝的胳膊,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先回去吧。”
乘车返回天屿。
到楼下,沈昭推门下车,等了几秒,发现身后没有动静。她回头,见裴临并没跟下来,矮身问:“怎么了?”
“说好不会再回来了。“车内传出这么一句。是在装可怜吗?沈昭无奈,“别磨叽,快点。”说完,她对司机吩咐:“你先回去吧。他晚上住这儿。”闻此,裴临眼尾和唇角极快地弯出一点弧度,长腿一迈,下了车。进家,沈昭取出医药箱,让裴临坐在沙发边。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叹了口气,小心剪开他左臂伤口周围的衣料,露出那道不算深但皮肉翻卷的划伤,用镊子夹起碘伏棉球,仔细清理创面。“你这算什么?抽一鞭子再给一颗糖吗?"裴临问。沈昭贴上纱布,固定好,才抬眼看他,“我可没抽人的习惯。”裴临呵笑了声,凑过来,“你要是想有,我也可以配合。”气声虚浮,勾人,沈昭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