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刚才呼呼刮她脑门,导致原本没有影响的酒精发挥了作用,此刻还有小晕。
“小白。”
路临初一进门就直接靠在他胳膊上。
韩逾白动作一顿,然后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酒味。
“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呀。”
“这叫没多少?要不要听听你之前在说什么?”
“……”
虽然那不是她喝酒后说出的话,但路临初多少有点心虚:“反正,我也是维护你的面子。”
韩逾白:“……”
“我办事,你放心。”
“…………”
韩逾白双眸一闭,差点发火:“路,音。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在那种地方说出那种话,如果是两个心怀不轨或者心理变态的人……”
好了知道了,她不想听他的碎碎念,踮起脚尖伸出手,捂住他的唇。
身体撞了上来,毫无顾忌与他贴在一起。韩逾白在她的掌心下,忽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久违的异香。
路临初:“我喝酒你放心,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们一起玩游戏,都是他们输,我很厉害的,你也知道吧小白。”
她这样说着,带了些骄傲的语气,瞳孔明亮而澄澈。
他知道她在说现实世界的事,脑海中便不由自主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夏季嫌热,两人穿着短裤短袖,隔着一张矮小的桌子,彼此之间放了几瓶啤酒。
她赢了游戏,双臂撑在桌面上,高兴地为他倒酒。
穿旧的T恤领口下滑,露出一双白净而圆润的肌肤,鼓动跳跃。
那一瞬间,血液瞬间冲上他的大脑。
“小白。”
韩逾白回过神,感受到胳膊接触到的,过于柔软的弧度。
低咒一声。
有些画面不能回忆,他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
又来了。
韩逾白开始头大。
这些天两人刚相认,在他刻意避免下,几乎快要遗忘。
这玩意儿之前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只会让他烦躁和愤怒。
如今。
知道这个陌生的女人就是她。
那就是双重刺激。
不行。
韩逾白深吸一口气,将她推开后,摁在了客厅的电竞椅上。
“口渴吗?”他问。
“有点。”她答。
“自己去倒。”
“……”
狗子啊,你说的是人话吗。
“骑车出了汗,身上又有酒味,我要去洗个澡。”
嗯?
今天天气很热吗?
她身上还好吧?
也没那么重的酒味吧。
见他快速走进卧室的身影,路临初扣了扣后脑勺,有点没想通。
自己去冰箱拿了瓶饮料,路临初百无聊赖坐在他电竞椅上转了转,一会儿,又走马观花地视察了他的房间。
很无聊,她拿出手机。
立马没电了……
记得韩逾白卧室里有充电器,都是睡过同一张床的关系了,路临初直接起身,推开了卧室的门。
哗啦啦的水声已经停下。
主卧的浴室亮着白光,磨砂门透出隐约的身影。
充电器被放在床头柜上,离浴室的门非常近。
她走了过去的同时,门应声而开。
室内没有热气,温度甚至比屋内还要低几度。少年的肌肤白得发光,薄薄的肌肉蹦在双臂和腹部,勾勒出清晰分明的线条。没擦干净的水渍从发丝低落,恰好落在面前的红点上,像蒸熟的——
路临初一转头便遭受如此直白的□□冲击,淡定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红了。
韩逾白也是一愣。
刚洗过凉水的身体,顷刻间重获了热值。
“……”
太棒了。
白洗了。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