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纯粹……怎么看着有点眼享孰?
一股莫名的既视感涌上心头,脑子里瞬间闪过某个戴着眼镜、神气活现的小学生形象。
但我立刻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宫野志保怎么可能把从黑衣组织里带出来的APTX-4869半成品,就这么随便地放在存放感冒药的公共抽屉里?再说了,宫野志保刚才还特意叮嘱我了,以她的谨慎性格,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肯定是我多心了,淋雨淋得脑子都糊涂了。红白配色怎么啦?没准宫野志保就喜欢红白配色呢!
出于对志保专业能力的无条件信任,以及一点点偷懒不想再花时间仔细辨认其他药盒的心思,我几乎没有再多犹豫,伸手拿起看起来分外眼熟的红白胶囊,又倒了杯水,眼睛一闭,仰头就吞了下去。胶囊滑过喉咙的瞬间,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或感觉。我还暗自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一一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一一
不到十秒钟,一股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腹部深处炸开,就像有一颗微型炸弹在体内引爆,冲击波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的骨头仿佛在被无形的力量一寸寸敲碎,五脏六腑都被一只巨手攥紧、扭曲,撕斯…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我产生了视觉上的扭曲,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
“呃啊一一!”我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调。冷汗瞬间浸透了本就半湿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蜷缩,最终支撑不住,“咚"地一声重重倒在了实验室冰冷光滑的地板上。额角撞在地面,带来一阵钝痛,但比起体内的剧痛,这根本不值一提。意识在排山倒海的痛苦中迅速沉沦,模糊,最后映入我逐渐涣散的眼眸的,是实验室天花板那一片单调而刺眼的白色,以及耳边隐约传来的来自我自己的微弱的还带着哭腔的.……
“妈妈…痛…
2
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不是预料中的疼痛,而是一种……奇怪的……全方位的虚弱和无力感,仿佛身体被掏空,就是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是不是肾透支了?不对。
好吧,比起身体被掏空,还有一种异常明显的……缩水感?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我的手正被人紧紧地握着。那手掌宽大,温热干燥,指腹和虎口处带着我无比熟悉的长期握枪才会留下的薄茧。
是琴酒。
我迷迷糊糊地,费力地睁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适应着眼前昏暗的光线。视线缓缓聚焦,首先闯入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一个……银色脑袋?琴酒……他居然就这么握着我的手,睡着了?他侧着脸趴在床沿,几缕银色的长发散落在枕边,长发略显凌乱。啊?什么情况?琴酒不上床,就这么在床边坐着,守着我?我到底病成什么样子了?琴酒都怕被传染了?惊恐如我,下意识就想先发制人,赶紧装出最可怜最虚弱的样子,最好能挤出两滴眼泪,先卖个惨,争取宽大处理。然而,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调动起面部表情,或许是感觉到我试图动弹的手指,琴酒猛地抬起头。
墨绿色双眼在睁开的瞬间就恢复了惯有的清明,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茫,目光立刻牢牢锁定了我。
“醒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难得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这过于紧张,甚至堪称温柔的态度,让我彻底懵了。我生病的时候,要是太严重了,琴酒确实会先哄哄我,可是……我眨了眨眼,试图驱散最后一点迷糊,想抬手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但就是这一个简单的抬手动作,让我发现了惊人的事实。桥豆麻袋,瓦塔西的手,怎么了?
好像变小了?!
原本虽然不算很大,但也能被他轻松包裹住的手,此刻在他宽大的掌心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