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就那么值得你为她们冒险和老鼠求情?”“这个我可以解释,我真没有主动和苏格兰说想让他把雪莉和明美带走。”我磕巴了一下,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琴酒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情绪……愤怒,失望,质疑,还有一丝…被背叛?
“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情绪,“一次次地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小动作,插手你不该插手的事,甚至不惜借助组织敌人的力量……开门英子,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得蹙眉:“你想背叛组织吗?”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还是说……你想背叛我?”空气凝固了。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他那双仿佛要将我吞噬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就没想过会被琴酒发现的我,在他这连番的逼问下,真的手足无措起来。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俏皮话,想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蒙混过关,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任何谎言在此时此刻的他面前,都只会让情况更糟。琴酒不想我对他撒谎,不想我对他有所隐瞒。可是我该说什么?说我只是不想看到无辜的人死去?说我觉得宫野姐妹不该被困在组织的牢笼里?说我对这个充斥着黑暗与血腥的组织早已感到厌倦?这些话,我一句也不能说。
于是,我沉默了。垂下眼睫,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孩子。
我的沉默似乎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怒火。我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下一秒,他猛地扬起了手-一
我吓得闭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落在脸上。
那只手带着凌厉的风声,却并非扇向我,而是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臂则穿过我的膝弯,轻而易举地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啊!"我惊呼一声,想都没想就搂住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脚步声沉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阵!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开始挣扎,恐惧和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毫不理会我的抗议,径直走进卧室,将我重重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我头晕眼花地想要爬起来,他却已经欺身而上,用身体将我牢牢禁锢在床与他之间。
“我最后问你一次,"他双手撑在我耳侧,银发垂落,几乎将我们与外界隔绝,墨绿色的眼眸在阴影中亮得骇人,“苏格兰的事,宫野姐妹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着怒意和某种复杂情绪的脸……我知道,我不能再骗他了,至少不能全骗。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弱却清晰:“……我只是告诉苏格兰我知道了他是卧底,至于宫野姐妹……她们不适合待在组织。”嗓子哽咽得有些说不出来话,但我还是艰涩地说:“我不想让她们死。”承认一部分,隐瞒另一部分。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我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声音里带着极力压抑的狂暴。然后,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我的嘴唇。这不是一个吻。
这是一个惩罚,一场单方面的宣泄与征服。他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怒意,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深入,纠缠,吮吸,甚至带着撕咬的力道。唇.瓣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我闷哼出声,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被他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侵略性和惩罚意味的吻。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插.入我的发丝,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有丝毫退避的可能。呼吸被掠夺,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我能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以及那具紧贴着我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的躯体里蕴含的几乎要失控的力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