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得出来也什么都说得出口!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瞬间爆红。为了阻止他再说出任何可能引发我糟糕联想的话,我几乎是自暴自弃地猛地低下头,迅速将勺子里的粥敌吸干净。然后抬起头,一边无意识地舔着唇上沾染的些许粥液,一边用那双湿波漉的眼睛充满控诉地瞪着他:“你绝对是故意的!”琴酒眸色渐深,他就这么保持着环抱我的同时举着碗和勺子的姿势,低下了头。
他没有去拿纸巾,而是直接俯身,用他的唇,细细地吻掉了残留在我唇角的那点湿润的粥痕。
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蜜糖。动作缓慢而缱绻得不可思议,舌尖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般,他描摹着我的唇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和与昨夜截象不同的、让人腿软的温柔。
这份来自琴酒的温柔几乎让我沉溺,身体不自觉地放松,像被顺毛的猫般发出细微的呜咽。
然而,这温情并未持续太久。
或许是唇齿间残留的甜味催化了什么。
或许是我无意识舔舐唇瓣疑似回应他的动作成了最后的导火索。又或许,仅仅是因为他压抑的渴望终于决堤。极尽温柔的舔吻逐渐变了调。
力道开始加重,节奏变得急促,不再是耐心的清理,而是转变为不容抗拒的深入探索。
他含住我的下唇,不再是轻舔,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厮磨轻咬,随即撬开我的牙关,更深地吻了进来。
气息变得滚烫而交缠,温柔的假面被彻底撕碎,显露出其下深藏的、近乎掠夺般的强势本性。
这个吻变得深入而急切,充满了昨夜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肺里的空气连同灵魂一并攫取殆尽。他环在我腰侧的手臂猛地收紧,将我更深地按向他,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一切发生的太快,从极致温柔到强势掠夺,不过短短几次呼吸的时间。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晕头转向,只能徒劳地抓挠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连呜咽和抗议都被吞没。
最后,身体实在不堪重负,痛叠加着缺氧的眩晕,我的指甲下意识地陷进了银发男人肩颈的皮肤里,试图推开他,让他放开我。但是疼痛和微弱的反抗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冲动,直到我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舌头,他才松开我。
额头抵着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墨绿色的眼底是尚未平息的风暴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痛死了,不许碰我。"我的眼角潮红,满是水光地嗔怒瞪他。“小废物。”"给我充当了半响人.肉靠垫又突然化身掠夺者的顶级杀手如是说道,声音沙哑得可怕。
居然还骂我小废物!我又不是第一天当脆皮小菜鸡了,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过火,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并不认为这是琴酒在跟我调情,我气鼓鼓地扭过头,不肯看他。现在和琴酒分手真的来不及了吗?
“不许乱想。"略带警告意味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他惩罚性地在我腰侧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我寻思着我也妹出声啊???琴酒的手移到了我的后腰,温热的大掌正好按在酸软的腰窝位置,充满暗示地揉按着,刚刚好的力度似乎既能缓解酸痛,又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威胁:“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是怎么想的,"他的唇再次贴上我的耳廓,气息灼热,“但是。”
我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呻吟。
他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后颈,如同猛兽标记所有物,随即又密密的沿着脊椎向下啄吻,又向上吻去,直到再次含住我敏感的耳垂,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笃定和深沉的占有欲:
“我不会放你走。”
4。
好好笑哦,琴酒说不会放我走。
我倒是想走,前提是我能下得去床。
卑鄙无耻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