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琴酒。顶着琴酒的注视,伏特加很难做到像我一样坦坦荡荡表示要摸鱼,他只能低声喃喃着;“那我这算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就当是虚伪的安慰了,沉声说:“算你热爱组织。”
说完,我还抬起头看了琴酒一样,试图寻找认同:“是吧,大哥,你也热爱组织。”
琴酒垂眸看着我,半晌,轻轻勾起唇,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盯着我问:“难道你不热爱组织?”
我呼吸只是停顿了微不可察的一瞬,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地飞快回答,跟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一样:“那当然热爱了,只是,比起……就差那么一点。”
“比起什么?”
我微微收起下颌,嘴巴抿起,上眼睑微抬,眼睛微眨,露出十分诚恳又湿漉漉的狗狗眼,认真地说:“比起我对琴酒大哥的热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人活这一辈子,总得有些百试百灵的小妙招,狗狗眼对我来说就是我在黑衣组织里无往不胜的必杀技。自从有一次误打误撞在琴酒面前装出来之后,我就发现,无人能够躲得过我的狗狗眼。
据贝尔摩德说,看起来就是可怜又纯情,任是谁看了都没办法对我生气。
包括琴酒。
我还实验过,甚至也包括朗姆和boss。
我可没有什么绝招要省着点用,用久了就让他们具有免疫力的想法。在我看来,能力都是越用越熟练,太久不用,要是生疏了,效果反而减弱了怎么办。反正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摸索,他们不仅没有产生抗体,反而我能越来越熟练地靠着狗狗眼萌混过关。
看吧,琴酒还是吃这一套的。
或者说大多数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琴酒尽管不怎么吃软更不吃硬,但是偶尔还是可以吃点软的。
琴酒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之后,脸上的笑意忽然更深。
我还沉浸在冰山又消融的美景中呢,琴酒就对我下手了。
看来琴酒不仅吃软的,还喜欢捏软的。
被捏住腮帮子的我不禁发出“呜呜啊啊”的求饶声:“大、锅……”
大锅冰冷的银色长发落在我的手指之间:“油嘴滑舌。”
被松开的我第一时间捂住受苦受罪受折磨的半边腮帮子,咕咕唧唧地说:“什么油嘴滑舌,我只是犯了罪而已。”
“哦?犯罪?不是犯错?”总感觉琴酒的语气更加嘲讽了,是因为对黑衣组织来说,犯罪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吗?
我还捂着脸,也不耽误继续胆大妄为地抬起头,直视琴酒的眼睛,认真地开始吟唱:“犯了太爱你的罪~”
琴酒被我气笑了,他又想捏我脸,不过我这次长记性了,说完就一咕噜爬起来,想要躲到伏特加身后。
结果还是没跑过反应能力更快的top killer,琴酒握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拽回去,由于惯性,我还直接撞进了琴酒怀里。
哦莫,这还真是……
便宜我了。
琴酒在我耳边冷声问:“还想跑?”
我的后背出于本能地蹭了蹭琴酒的健硕胸肌,呜呜呜背部的触感都绝佳,我敢问,谁能不馋琴酒的身子啊?
一时之间有点荡漾,我直接享受得眯起了眼睛:“不跑了,我可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
基安蒂那家伙曾经吐槽过我这个人实在是花心又嘴贱,还偷偷跟琴酒说过,怀疑琴酒骂我的话能把我骂爽,揍我的话还可能被我抓住手乱蹭。
其实我怀疑伏特加转述的时候文雅了一点,基安蒂有可能由己及人,原话是什么打我一巴掌有可能被我舔手之类的。
这种说法真的太恶心了,一点也不符合本纯洁少女的人设。
基安蒂说的真实程度一半一半吧,琴酒确实经常把我给骂爽了,但是我对挨揍真的不感兴趣,没有真的喜欢受虐的义务,琴酒也没真的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