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这些天她已经被问太多关于闫少樘的事情,她都应激了,听到闫少荣这样问,立马跳脚起来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哪里不如大哥了?”闫少荣这么个大男人,边说还一边红了眼眶,显得有些脆弱,这下晚香不怕他伤害自己了,反而有些头疼,“少荣,跟你大哥没有关系?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一场婚约,我记得我刚到闫家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很开朗,风趣,还十分可爱,即便那是你装得。”
晚香正苦口婆心,试图让这位少爷回去专心他的生意,也别冷落他在百乐门的相好,过回他潇洒少爷的生活。
谁知猛地被他保住,晚香只觉颈窝滴下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晚香后知后觉发现那是闫少荣的眼泪,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闫少荣哭。不过她十分铁石心肠,并没有会抱过去,甚至没有拍拍他的背以作安抚,而是浑身僵硬站在原地。
“我那天没有得逞,我既没有得到你的人,也没有得到你的心。”闫少荣大概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了,饶是在百乐门看一千遍,看一万遍,也不如亲身上阵做一次,他根本没成事,他许是在嫂嫂腿上就交代了,亏他还以为以嫂嫂的性子,多半就会失身失心,没想到最后是他…“所以呢?没有得逞就没有伤害吗?”
晚香轻声问道,心里也生出一股愤怒。
“所以我今日是来同你赔罪的。”
“没这个必要,我先前就说了,我既不想报复你什么,也不想见你,我现在很忙,以后别再去弄堂找我娘了,她年纪大了,经不住刺激,要是被她知道我跟闫少樘离婚的真相,我跟你才是真的没完。”想到这个可能性,晚香神色冷淡下来,在她看来,闫少荣不过就是一个因为嫉妒,喜欢觊舰大哥所有物的可怜虫罢了。难不成还真的爱上她了?
晚香正打算推开人,就听见闫少荣喑哑的嗓音响起,“你不肯原谅我,就杀了我。”
反正他活着、死了,都没有什么人在意。
晚香错愕,只觉闫少荣行事越发没有章法了,“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肯原谅我的话,就杀了我。“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迟迟不肯抬起,不愿将自己这幅脆弱可怜的样子展示在人前,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将死于嫉妒怨恨幽怨之下。“好,成全你,但是我没有枪,也没有刀。”晚香沉默片刻,在不可思议中带着些戏谑道。闫少荣松开她,晚香正欲讥笑他这次做戏不认真,就瞧见他释然一笑,绯红的眼尾惑人极了。
“我带了。”
晚香怔楞住,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不由瞪大眼睛,接着半眯着眼睛,阴恻恻道:“少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真会杀了你,谁叫你龌龊至极,竟然给自己嫡亲的嫂子下药。”
“我,我没有,我给自己下的,我怕后面不好给你交……提着这事儿,闫少荣这个素来没有廉耻心的人物,破天荒脸红了,似乎也觉得自己生平干得最蠢的一件事,莫过于此。晚香也想起那件事了,心下烦他厉害,“有就拿出来,我还会还得忙呢。”然后就看到了闫少荣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勃朗宁,他掀唇一笑,“我这人自小就这德性,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
嫉妒啃噬之下,他不眠不休,还喜欢折腾些乱子出来,最终将身体亏空殆尽。
晚香愣愣的,没有伸手去接这把勃朗宁,她觉得闫少荣现在就像个疯子,不过他好像一直都这么疯。
这时候杀人,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这地方,议员的女婿也是有身家底蕴的人物,选了回自家大宅子里举办旧式婚礼,这家现下人正多着,鱼龙混杂,谁杀人都有可能,至于地方,晚香先前脱鞋看脚,便在后院选了个避人的亭子,背靠后山,矮树,跟的前院宾客隔了老远,枪响,那些人也得过一阵才能到。何况被害者还是自愿的,估计警察局的人调查起来,闫家人追究起来,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