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都捧着阮翁玉。
毕竟是老纪总丧偶多年后的合法伴侣,这点面子要给。
就是有点无聊。
要不是为了摆脱盯梢她的人,阮金金肯定要想方设法躲掉这些宴会。
小五飘了过来,告诉阮金金盯梢的人在哪儿。
“柱子边上那个端着餐盘的,还有甜品塔那边也有一个。”
阮金金目不斜视。
小五:“好烦人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桥山?”
大庭广众之下,阮金金当然不可能回答它。
小五又飘过去瞪着盯梢的人。
好烦。
每天都要分出心神盯着线上,小五追剧追的都不痛快。
*
接连参加几个宴会,在阮翁玉面前刷足了存在感,阮金金确定她妈不会在短时间内找她后,阮金金当即决定去桥山。
她和顾期约定好,戴上白珠,在小五的帮助下坐高铁去了桥山。
一路上都很顺利。
晚上七点,阮金金独自到了桥山。
桥山海拔两千米,晚上也有零零散散的游客爬山。
阮金金穿着冲锋衣,背着包,爬了三个小时,才登上了山顶。
桥山民宿。
在东边。
阮金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今天风很大,穿着冲锋衣还是有点冷。
小五飘来飘去。
“你爬的好慢。”
它埋怨:“体力这么差,还选了个悬崖上的凶宅。”
阮金金爬山爬的虚,骂小五的力气都没了。
“这叫切割。”
小五:“啊?”
阮金金:“要让人知道,我一个大学八百米都不合格的人,是不会来爬这种三个小时才登顶的山的!”
小五:“你牛。法制社会真麻烦。”
阮金金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民宿走去。
虽然民宿老板放弃了这个民宿,但民宿大体的建筑还在,并没有被推翻。
夜间,仍然有过路的游客在民宿里避避风。
当然,游客只是聚在大堂内,很少有人敢靠近面向天边的那一排房间。
阮金金缓了缓,朝着那排房间走去。
“吱呀——”
门开了。
有游客看到门突然打开,偏偏门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心中一悚,连忙招呼同伴离开了民宿。
小五幸灾乐祸:“你把人吓跑了!”
阮金金:“别废话,进来。”
门“吱呀”一声关上。
房间里厚厚的一层灰,因为长久不通风,还有飘散不去的霉味。
阮金金走到窗户边,窗户边上的护栏被人砸开了个洞。
护栏的切面处还有衣服碎料。
看来即便安了护栏,也有人执着的想从窗户跳下去。
阮金金站在窗户边,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还带着些水汽。
阮金金脸上有些湿润,她摸了把脸。
“呼呼——”
有鸟儿在天空盘旋。
阮金金凝神细看,刚看清鸟儿身上带的黄色羽毛,就见鸟儿突然往下滑翔,直冲阮金金所在的窗户口。
阮金金:“???”
什么情况?
阮金金连忙往窗边一侧身,鸟儿像没头脑一样冲进窗户,阮金金只能看见一道虚影在房间里晃了一圈,而后又飞出窗户。
就在飞出窗户的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像磁铁一样吸住了这只鸟,让这只鸟极速下坠。
阮金金立刻站到窗户边,低头往下看,还没看清悬崖下的景象,一抹黄色从下往上仿佛被弹了起来,直冲云霄。
清脆的几声鸟鸣后,那抹黄色盘旋在天空上。
鸟鸣声听起来像笛子,听起来悠远深长。
几只黄色的鸟又扑腾着翅膀朝阮金金所在的窗户袭来。
阮金金继续让了位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