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一个,还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
“唯有解决根本,方能彻底革新。”
“如今,我已找到方子,也该有所动作了。”
王也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没问题。”
“什么时候动手?”
“我还有几门功法尚未想通,过些时日吧。”
说完,她去厨房拿了点吃的,又折返卧房,静心钻研去了。
王也回到大厅,见寇徐二人不在,便看向拿着一把修长宝刀比比划划的馆嫔:“他俩呢?”“去石龙道场偷师去了。”
“刀哪来的?”王也又问。
“方才来了一桌客人,带的钱不够付账,便把这刀抵押给我们了,说是过几天来取。”
啊?
王也瞠目结舌,大感意外,竞还真有人来客栈吃饭?
再一瞧,方才才注意到那把刀极其不凡。
刀身长约四尺,通体线条流畅,透发森寒之气,影射绰绰寒光。
一旁,静置桌上的刀鞘亦非凡品,其色泽深邃,近乎纯黑,却在光线流转间,隐透暗紫纹路,誓刻回形云纹,尽显洗练威严。
“小心着点,别给人家玩坏了。”
“汰,妖道!今日便叫你原形毕露!”
“看刀!”
棺嬉大喝一声,举刀劈来,与王也打闹一团。
接下来的几天,王也每日起早进货,即便没有客人,也是如常忙碌,且乐在其中。
无外乎将剩下的饭菜,交给寇徐,分发城中乞丐。
期间,还会偶尔与棺嬉打闹一番,在棋艺上欺负欺负向雨田。
其实王也棋艺水准比不过向雨田,却可通过内景问卦之法,问每一步该如何走,赢他简直不要太过轻松。
而这点小事,对于寿元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寇徐二人,依旧每日风雨无阻,跑去石龙道场偷师,而祝玉妍也一直在闭关。
这日,大堂。
向雨田望着眼前棋盘,眉头紧锁,可终究还是轻轻一叹:“唉,王道长棋艺之精湛,实在令人望尘莫及。”
“老夫又输了。”
他自问棋力无双,放眼天下,除去傅采林外,无一人能与之抗衡。
可见到王也,方知何谓人上有人,天上有天。
人家只是打着哈欠,且边和嫔馆取笑玩闹边下棋,还轻轻松松的赢了自己?
除去偶尔闭眼片刻,心思全然不在棋盘上!
佩服,实在是佩服……
“祸事啦,祸事啦!”
正在这时,寇徐二人跌跌撞撞,神态焦急,从外面闯了进来。
王也端起身旁茶杯,轻抿一口,笑问道:“怎么?”
“有个毛脸雷公嘴的猴子打进来了?”
“什么猴子啊?”寇仲急的直跺脚,嚷道:“是言老大!”
“他带着几十号人杀过来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赶紧跑吧!”
“嘿,还有这事?”
棺嬉顿觉有趣,扔下手中抹布,跑到门口,拎起铁锹,踮脚张望:“人呢?人呢?”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感到有些发懵,这姐妹莫不是疯了?
那可是几十号人!
此刻,远处。
言老大为了报仇雪恨,也是为了自身面子,纠集几十号打手,还请来远方表情,竹花帮,风堂堂主,邵天啸。
毕竟,如他这般混混,最看重的便是面子。
面子若丢了,往后将无人惧怕,挑战者众,也就难以如过往那般混下去。
“那客栈是何来头,可曾打探清楚?”邵天啸问道。
“查清楚了,老板姓王,名也,原本是个道士,不知为何在这开了家客栈。”
“店里的伙计除了那两个小兔崽子外,就一个娇嫩姑娘,一个厨子,还有一个常常把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