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黎眉头一挑，还以为秦彻会说什么玄之又玄的事情。
“黑魔法的来历很简单，就是以前的人们为了追求魔法，而向黑暗王签订契约，以魔能作为条件，获得使用黑魔法的权利，而对于有些黑魔法，则需要额外的代价，若是付不起代价，黑暗王就会派遣堕落天使前往人间，亲自讨要代价。”
秦彻看着蒋少黎跟吃饭喝水般说完这一大串，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
这位未来的蒋家禁咒不愧是天才，这种一般人不屑于去背诵的基础都能说得如此流畅！
“不错，少黎大哥说的不错。你们再看帝都南郊的那只怪物，完全不似人间的妖魔，反而和黑暗位面的黑暗生物颇有几分相似，这种结果像不像使用完黑魔法却来不及偿还代价的情况？”
秦彻这一番分析下来，蒋少黎和蒋天华纷纷陷入思索，他们只觉得脑海里似乎有一个想法马上就能浮现，只是还差最后一个关键的线索。
于是他们继续将目光投向秦彻，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按我的猜测来看，这场实验就是一场黑魔法试验。实验者通过某种媒介从黑暗位面获得强大的力量，最后却因为无法偿还代价，导致整个人变异成疯狂的黑暗生物。”秦彻看着两人眼中闪动的微光，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些：“而且黑暗生物是最喜欢攻击人间万物的，这一点可以通过埃及的亡灵知晓。”听完秦彻解释，蒋天华与蒋少黎两人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
“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些道理！老爹，我们可以试试秦小哥的法子！反正这也在实验进程中。”蒋天华伸出手掌制止了蒋少黎的话语，随即陷入更深层的思考。
约莫两分钟后，蒋天华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秦彻。
“秦彻小兄弟，那本魔法书籍上有说过代价是什么吗？我们或许可以找到类似的东西代替。”“当然说过，这些东西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秦小哥，别卖关子了，这件事越快结束越好，我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些有天赋的魔法师去送死了。”蒋少黎一想到那些自愿充当实验耗材的魔法师，心中就一阵心痛。
这可都是对付妖魔的好苗子啊！
即使少一个，他作为紫禁军的二把手都忍不住心疼。
“代价就是妖魔的精魄！”
秦彻话音一落，整个客厅瞬间寂静下来。
看着两人呆滞的表情，秦彻继续补充道：“在魔法师变异为怪物之前，让那位魔法师带着足够多的妖魔精魄，然后在心中默念“偿还’，或许有可能抵消副作用。”
秦彻想到不是谁都拥有莫凡的同款青龙吊坠，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尝试。
不过按理说，那只恶魔就是邪圣王，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具现在黑暗位面，就像是西方的大天使收集信仰那般，用这种方式偿还代价，完成【等价交换】原则，这样应该可以豁免变成怪物的事实。“不过我建议这种方法在军方小范围实验即可，若是试验成功，难免被其他势力争抢，然后引发市场精魄价格大幅度增长，对普通魔法师造成困扰。”
秦彻话语没有说的太清楚，毕竟他的本意就是让恶魔系只成为军方的底牌，魔法协会，猎者联盟之类的势力绝对不能知晓，这些势力太容易滋生蛀虫！
而军方有着严肃的纪律，可以极大程度的避免这种问题。
届时，亡灵法师也可以成为军方必备魔法师，大幅度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而不是成为那阴沟里的老鼠，逃离人人喊打的境地。
“我需要和他们商量。少黎，你在这里陪一下秦小兄弟，我出去一趟。”
说罢，蒋天华就起身来到玄关，拿起挂在墙上的外衣，离开了别墅，随后展开风之翼，径直朝着南方飞去。
“秦小哥，说句实话，你这些话的信息量有些太大了，即使我拥有心灵系，也无法分辨其中的真假。”蒋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