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相信无条件的爱了。
她更得承认,她那样的家庭把她养成太有原则太高自尊的性格,总是无法做到旁人的坦然和游刃有余。
可那时候靳韫言总是懂她的,他身边的人形形色色,以至于他很小的时候就对人性了解得透彻,也因而懂她的骨气和别扭,他说:“不安的话先替我保管,哪一天不喜欢了再还给我。”
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整个人离她那么近,从他背后的角度看像是他们在接吻一样。
靳韫言帮她戴好另一边,温热的指腹划过她沾染了绯色的脸侧,靠她更近了些,身上的木质香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薄夏,"他的嗓音总像是勾人的利器,让人耳廓生痒,他说,“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他那样的人,就连眼神都让人无法抗拒,偏偏还要继续追问她:“又或者,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