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真正的你。”
她所仰望的月亮发出来的光,一部分也来源于她自己。所以没有人能取代十八岁的靳韫言,现在的他也不行。
靳韫言在某一瞬间确实看到了她身上发出来的光,他竞然有些失望,失望她在叙述着年少时的喜欢不作数这件事。
薄夏温柔地笑着,身上好像有他的影子,她说:“所以您放心,我已经放下了,以后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困扰。”
她是如此清晰地将他们之间的界限划得清晰,竟然没有半分舍不得。可心有不甘的人竞成了靳韫言,他好像并不是很想跟她划分得这样清楚。男人抬起清瘦指尖将她衣领整理好,嗓音里透着淡淡的笑意:“你觉得,这件事有什么让我好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