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不上祁东悍任何事情,相反,祁东悍若是想,他能帮她解决许多问题。想通了这些后,孟莺莺倒是豁达了不少,她不在忧虑,只是在心里面为祁东悍祈祷。
希望他不要有过多的处罚。
等了一会公汽来了,孟莺莺便随着许干事上了车子。车子刚走,徐文君受被关禁闭的祁东悍所托,一路疾驰到了门口,刚好看到一辆公汽开走。
他追了两步没追上,只能放弃回头冲着,站岗的往王警卫员问道,“孟莺莺同志走了?”
王警卫员是认识孟莺莺的,所以当徐文君问他的时候,他便点头,“刚和许干事离开。”
徐文君一听这话,一拍脑袋,“坏了,老祁让我带话也没能带上。”就只差一步,这事办的。
徐文君没办法,只能掉头回去,去了禁闭室找祁东悍。祁东悍是被关起来了,所以两人见不了面。只能隔着一道门,或者说是一道天窗。
徐文君过来了,还有些愧疚,隔着门他声音传了进来,“老祁啊,我去了但是没追上,就只差了一步,和对方错过了。”祁东悍在里面也听到了,他默了下,声音嘶哑,“那算了,没事。”外面的徐文君还有些愧疚,“若是等她回来了,我第一时间来和你说。”祁东悍嗯了一声,“谢了。”
徐文君转头要走,又有些犹豫,瞧着四周没人,才突然问了一句,“老祁,你的履历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出意外的话,你下次就要升团长的职位了,这次你打架怕是在档案里面记一笔,你何苦呢?”祁东悍没说话,他看着墙壁上的数字,这是之前被关禁闭的人留下的。当不知道时间流速的时候,墙上的数字,就是最好记录时间流速的记号。没等到祁东悍回答,徐文君叹口气,“驻队这边我会先盯着,你关禁闭的事情,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只是。”
他不明白,所以问出了和肖政委同样的话,“老祁,你后悔吗?”他身为指导员,他都知道军人不能在外面打架,而祁东悍作为入伍多年的老兵,他更应该知道才是。
这一句话,其实有很多人问过祁东悍了。
祁东悍都没回答,但是这次面对好友兼室友的询问。祁东悍席地而坐,背靠着墙,他眉眼深邃,目光沉静,“不后悔。”关禁闭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任何颓废,相反,还有一种洗尽铅华的沉稳。徐文君一噎,他没话说,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你可真是活该!”“你这边都被关禁闭了,人家当事人连知道都不知道,拍拍屁股就走了。”“在看你一-"他忍不住气恼道,“凄惨的样子,活该。”一连说了两次。
祁东悍都是沉默。
一直等到外面没了动静,祁东悍才喃喃道,“活该吗?”“不是的。”
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
他心中有一把尺子。
当孟莺莺被欺负的时候,那么他就该出手。而不是去权衡利弊,忍着不出手。
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
这对于祁东悍来说,是有所为,也有所不为。就是不知道,她这一路可还顺利?
大
齐家。
齐振国终于在上午九点到家了,只是,他往日到家的时候,家里都会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收拾干净的屋子。
他这次回来家里却是安安静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死寂。“怎么回事?”
齐振国里外的找了找,只看到不该躺在床上发呆的齐长明。“你怎么在家?”
齐振国一把掀开被子,“我问你话呢?”
死寂一样颓废的齐长明,这才木然的转了下眼珠子,“爸,你回来晚了。”这话一落,齐振国的脑子里面顿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怎么回事?”“你跟我如实说来。”
这让齐长明从哪里开始说呢,他自己都不知道。“我退伍了。”
“我和孟莺莺退婚了。”
“妈被孟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