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捱的寂静中变得迟缓而僵硬。褚吟垂头,瞧一眼两个人此时此刻保持的暖昧姿势,想动不敢动,只好艰难地忍耐着抵在膝盖上的诡异触感。
她撩起眼皮,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格到我了。”男人没吱声,反而用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说:“嵇承越,你是有什么癖好吗?怎么被打都会有反应。”
嵇承越冷笑,准备启唇为自己辩驳。
褚吟舒展眉头,侧身往洗手间去,漫不经心地宽慰:“不用解释,可以理解。我懂,我懂。”
几分钟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好似方才的那些争执都是幻觉而已。
嵇承越语速快到失控,每个字都争先恐后涌出唇舌,近乎嘶吼,“喂,有没有可能我是因为肢体接触,而不是被打?”于褚吟而言,这解释太没说服力。
她咬了下唇,轻轻一笑,“那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