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酝酿睡意,一只手臂从腰间横过来,将她紧紧扣住。
温热的唇瓣紧随其后,在她的耳朵上若即若离地轻舔慢舐着。“别……“她低声抗议。
嵇承越充耳不闻,大掌一径往别的地方去,落下的吻也变得急切起来,就好像是要在她的身上宣泄些什么。
褚吟翻过身,接连推拒了好几下,气息不稳,眼睫委屈扑簌着,“嵇承越,求你,我真的没有兴致。”
闻言,嵇承越静静地抱着她。
这段时间,她向他低头服软过很多次,但像现在这般却是头一回,“求你”这两个字过于沉重了。
难以名状的陌生感觉不知何时潜入心底,只觉胸膛里隐隐生出一种被啃噬的钝痛。
他抬起手,指尖拂过她的脸颊,“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