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遭遇咸猪手,她本就有气,后在裴兆川过来,两个人往楼上露台转移,头一回被拦在外边,便越发怒火中烧。“你不去看看?楼上一多半都是妹子。”
褚吟跟嵇承越结婚的事情,裴兆川并不知情,她附耳问褚吟,声如蚊纳。褚吟摇摇头,平静说:“不去,他自己心里有数。”经由提醒,她蓦地偏头,“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结婚了。”“我知道。"裴兆川欣然一笑。
褚吟手指蜷起,“不是曾岐,是嵇承越。”裴兆川脸上的笑容凝滞了片刻,旋即恢复如初,“怎么是他?”她抿唇轻笑,“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各取所需吧。”裴兆川目光微闪,似乎想说什么,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点点头。褚吟又重新要了杯鸡尾酒,转而戳了戳姜幸的胳膊,“幸幸,你记不记得当时在国外,设计比赛上我们认识的那个女孩子?”“记得,怎么了?”
“你跟她现在还有联系吗?她现在怎么样了?”姜幸略略抬眉,“她留校了,说是不会再回来了。其实蛮好的,她那一家子重男轻女,只会吸血,把她当成她弟弟的提款机。”“你觉得会有重女轻男么?”
“很少吧,老一辈人老思想,你爷爷奶奶当年一一"姜幸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住嘴,“抱歉。”
褚吟没在意,“我发现嵇承越这么多年,好像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过得滋润。”
姜幸用力眨动双眼,试图驱散这怪诞的视觉迷雾。她茫然呆坐,重新审视自己是否眼花了,好声好气地劝诫:“宝贝,你清醒一点。”
“怎么?”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