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膝上就用脑袋蹭她。
杀杀一动不动。
叶逐溪才不管对方亲不亲近自己,一样撸猫猫那软乎乎的脑袋。它倒也不躲,很是高冷地趴在原地,半耷拉着眼皮睨她。
她在现代的母亲也养过猫狗,叶逐溪起初想掐死它们,但想到母亲会伤心流泪的样子,竟然破天荒住手了,留它们在身边。
它们一开始也很怕她,后来才壮着胆子亲近她。
可她母亲死后不久,她父亲就当着她的面将它们摔死了,他见她没哭,也没任何伤心的神色,说像她这种在母亲死后也不掉一滴泪的怪物果然不懂伤心是什么。
他说得对,她是不懂伤心是什么,却懂厌恶是什么。
她厌恶他。
她厌恶他这个父亲。
所以她父亲开车载着她撞向路旁护栏前一刻,叶逐溪先用自己从家里偷拿的水果刀插进他脖颈,先杀了他,然后再因撞车而亡。
此时此刻,叶逐溪抚着新养的猫猫狗狗,想着那个男人死时的模样,心情慢慢地畅快了点。
一只手伸过来,将猫抱走,她顺着手往上看,看到张行止。
张行止一走到书桌旁,还没出去的下人就立刻搬了张椅子过来,他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猫。
猫高冷如斯,也不亲近他。
但其实这只猫让他们抱和撸已经算好的了,它好像是颜控,只给长得好看的人抱,不然就会躲开,挣扎着逃离,生气了会挠人。
叶逐溪用手指戳了戳猫脑袋,它感觉被欺负了,撇开眼睛,拿圆乎乎的屁股对着她,不看她。
张行止一只手抱着它,一只手给她摘粘到裙摆的猫毛。
叶逐溪又用手指戳了戳猫屁股,它似是没猜到她还会戳自己屁股,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一眼。
而狗受到冷落,不停地往她怀里撞,委屈地低低叫着,叶逐溪摸了摸它,它才安分下来。
张行止看过她摸狗的手。
不久后,叶逐溪想到今晚还有事要做,对逗弄它们瞬间没兴趣了,叫人带它们下去,自己瘫在椅子上闭眼,跟咸鱼似的,都不翻面。
张行止与叶逐溪成婚后,对她的一些习惯了如指掌,知道叶逐溪这是想要准备沐浴睡觉的意思,不等她开口便唤人拿水进房来。
她在沐浴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张行止,在他快察觉时收回。
叶逐溪沐浴期间,张行止好整以暇坐在原位等她结束,目光无意扫过放在书桌上的那几本书,在看不出什么的封面停了片刻又移开,并未擅自翻开她的书来看。
两刻钟后,水声停了。
叶逐溪起身穿衣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张行止隐约能看到。
她边取下束发簪子边走出来,没骨头似的倒向床榻,又随随便便地蹬开鞋子,埋头进软枕,好像下一刻就要睡着的样子。
张行止不想打扰叶逐溪休息,还是去的隔壁房间沐浴。
谁知他一回来,她就立刻坐了起来朝门口看,生龙活虎的,完全不像是犯困了想睡觉的人。
张行止关上门,走向床榻,坐下来,整理了下她乱成鸡窝的长发,温声问:“睡不着?”
叶逐溪脑袋向前倾,抵在他胸膛前:“现在还不困。”
“那再看会儿书?”
她摇头。
叶逐溪伸手拽了拽张行止的衣袖,仰起头离开他胸膛,很是突然道:“我们很久没做了。”
张行止一时没反应过来,凝视着她:“做?做什么?”
她直言:“行房。”
听到这个词,他还有什么不懂的:“你今晚想和我行房?”
“嗯。我看书上说新婚夫妻都是每隔几天就会行房一次的,频繁的会是隔天,我们隔了……”她掰手指数了数,“好多天了。”
其实叶逐溪也记不清有多少天没做了,她前世真的不关注这些事,自然不会记,记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