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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2 / 4)

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李权看了她眼,“待孤祭天告神称帝过后,你便是皇后,姚夫人也不过是个妃嫔而已。”听到这话,王倚也只是低下了头,并未再多说什么。临近年关,李宝儿也收到了父王要称帝的消息,这是父王一直以来的心愿,纵然如今病重,也挡不住那颗宣告天下的心。浩浩荡荡的祭祀队伍一大早就出发去了城郊,她便顺势去到卫尉府,替舅母带一带表弟。

时隔一载,表弟已然学会爬行,但还在牙牙学语,长的确实越来越像舅舅了。

“你与驸马成亲时日不短,可有想过要个孩子?"何予意低声问道。屋内没有第三人,李宝儿拿着拨浪鼓逗着榻上爬行的表弟,眉眼柔和,“舅母生产九死一生,我略有畏惧。”

闻言,何予意又点了点头,“女子生产确实如此,幸而你是公主,沈家不能多嘴,不生也好,驸马还不知未来如何,万”她停住了口没有说出来。

李宝儿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万一沈家出了事,她尚且是公主,可以保住一命,可孩子也是沈家的血脉,届时未必能留下。此事母亲曾经也提醒过她,但于她而言,这并不是最担忧的地方。既然决定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她自己的命尚且无法自控,又岂能再生个孩子带给他无尽的不安。“表弟周岁之时我未在,不知他抓了什么周?"李宝儿笑着抱住孩子。何予意坐在那绣着帽子,眼角眉梢全是慈爱,“头一回抓的是刀,可惜你舅舅不愿意他舞刀弄剑,又让他重抓了一回,而后才抓了印章,这下可把你舅舅高兴坏了。”

李宝儿捏着孩子的小手,嘴角含笑,“舅舅深受父王看重,今后承其爵位也是理所应当。”

“今后的事哪里说得准,我只盼他安安稳稳就行。"何予意看了看不断挥舞小手的儿子。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声音,“公主。”李宝儿过去打开门,一个侍卫神色匆匆的道:“大王祭天途中晕厥倒地,如今已经送回了宫中。”

听到这话,何予意突然脸色微变,赶忙抱过榻上的儿子,轻拍着他后背。“知道了。”

李宝儿回头看向屋里的人,“舅舅此时定然分身乏术,舅母若是担心,可随我去公主府小住两日,免得你一个人在府中思虑甚多。”何予意刚要婉拒,可仿佛想到什么,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府中守卫有限,倘若有人想拿儿子做文章,她又如何抵抗,公主是皇亲,寻常人必定不敢去公主府作乱,不然就是谋逆。李宝儿等她收拾好了东西,随后才派人通知舅舅。她们有所准备,旁人未必没有,万一陆廷尉先下手为强,舅舅又该如何抉择,不如都随她在一起,舅舅安心,她也安心。王宫之中纷纷乱乱,太医们愁眉苦脸凑在一起,许久才商量出方子派人去煎药,但也一刻不敢怠慢守在外殿。

大臣们在外头站了许久,听到大王病情好转,这才逐渐离离去,只是免不了担忧。

“大王祭天告神才到一半,就突然晕厥,会不会是不吉之兆?"季太常悄声道。

走在一旁的韩越瞪了他眼,“如今四海已平,大王天命所归,称帝是迟早的事,什么吉不吉的!”

“可这祭祀才举行一半,那这算是成了?"季太常神色怪异。陆廷尉撇了他眼,“自然是成了,如今天下各邦皆知,难道还有撤回的道理?等大王醒了,再让太史令改一改,大王祭祀这日天晴风清,乃是大吉之兆。听到这话,季太常也没有再说什么,太史令脾气倔,谁知道愿不愿意改。陆廷尉又绕过几人,来到张植身边,面上多了些热切,“如今大王这个样子,难道没有提及立储之事?”

风雪扑面,人人都登上马车回府,张植上马车时多看了他眼,“往日立储之教训,陆廷尉难道还没有汲取?”

闻言,后者顿时点点头,“那倒也是。”

眼看着张植坐着马车离去,天色也越来越暗,陆廷尉不由垂下眼帘,沉思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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