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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储(2 / 3)

,加重赋税即可,想必天下百姓定能理解。”陆廷尉不加思索的道。

听到他的话,张植差点被气笑了,也懒得与其争辩。

李权眉头紧皱,“都下去,明日早朝再议。”

闻言,二人只得齐齐行礼,随后退出建章宫。

直到姚愠踏入殿内,见李权愁眉不展,他不由上前开解,“其实丞相所言有理,忍一时以图大业,边境百姓也能安然度过寒冬。”

李权随手将奏折扔在桌上,“百姓食不果腹,这些世家门阀终日享乐不说,还想将百姓们口粮克扣挤压,何其可恨!”

他一拳捶在桌面,目露寒光。

姚愠低下头上前几步,“既然沈奇正眼下还有用,大王不如从其他人身上下手,然后再逐一击破。”

“臣听闻大司农外甥在城外办了个大酒庄,平日用于宴请朝廷重臣,可他那块地似乎来路不正,届时再让陆廷尉查上一查,连皮带根先清理一批再说,倘若陆廷尉徇私枉法,大王就更有理由治罪。”

听到他的话,李权沉默不语,整个内殿一片寂静,

翌日早朝,关于塞北边境一事所有人争论不休,直到李权下令与突厥议和,两地开放贸易往来,众人才停止争论。

直到有人忽然提及册立太子一事,整个大殿又开始议论纷纷。

“册立王储乃是国之根本,亦能安定人心,峥公子已有年岁,又是王后所生,论嫡论长也该如此。”季太常正声道。

“可大王正值壮年,何须急于立储。”一个御史道。

王群站在左排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着笏板,也不知今日为何突然有人提及此事。

底下争执不休,李权看向张植,“丞相以为呢?”

后者突然抬起头,然后迈出来一步,“臣以为立储当立嫡立长,但峥公子还年幼,不若待他及冠再议也不迟。”

“峥公子有太傅教导,学问渐长,现而立储也无不妥。”季太常正声道。

其他人也不知如何反应,可思及王后只有一子,此时也只能附和,“臣附议。”

李权扫过底下一群大臣,忽记起季太常与季太傅是远亲,这个长安城四处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就连他的王宫也不例外。

“此事容后再议。”他淡声道。

待到早朝散后,王群快步追上张植,左顾右盼一眼,“丞相可知今日为何突然有人提及立储一事?”

张植走在前头瞥了他眼,“我怎知晓,王大人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得慢慢来。”

闻言,王群亦是一头雾水,他自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日之事他更是稀里糊涂。

沈奇正马上就要出征,李宝儿一大早便与沈屹去了沈府,沈家上下都极其恭敬,直到用了午膳她才独自回府,毕竟出征在即,作为父亲多少有叮嘱儿子的地方。

待下了马车回公主府,身旁婢女忍不住低声道:“公主金尊玉贵,怎可去给驸马一家请安。”

李宝儿瞥了她眼,“那你觉得该如何?”

婢女眼珠一转,大着胆子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大王唯一的嫡公主,沈家竟还让公主上门拜见,驸马竟也未阻止,实在是不知尊卑,他日还不知如何怠慢公主。”

李宝儿看向一旁近卫,“拖下去掌嘴。”

闻言,婢女吓得立即跪倒在地,“公主饶命!”

两个近卫二话不说拖着人走,其他婢女更是不敢大声呼吸。

今日去沈家是李宝儿临时起意,沈屹非常恭敬,但她以为该做的还是得做,彼此都相互尊重才能走的长远。

倘若她因公主身份傲慢自持,身边迟早空无一人。

这种搬弄是非的下人,只会徒增硝烟。

静瑟的书房一片昏暗,门外有亲信看守,沈奇正叮嘱儿子良久,后而才沉重的握住儿子的手,将一枚玉牌塞入他手中,“此去不知归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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