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自动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扶予安给扶危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很显然,扶危的电话没有打通。而后,他又“看"到谢温词脱衣的场景。
这场景太过细致了。
扶予安都能清楚地看到谢温词房间的布局以及他衣服上的花纹。不知道是不是扶危戴上了有色眼镜,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脱衣服场景,都能看得如此活色生香。
扶予安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但脑海里的画面依旧还在有条不紊地播放着。眼看谢温词就要弯下腰脱裤子的时候,扶予安终究没有忍住。
他没再给扶危打电话,而是给谢温词打电话。而在他拨打电话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的画面停止了。谢温词看向面前的光脑,他没有想到扶予安给他打电话了。他想到了扶予安和扶危双生子的设定,内心有了猜测。
“喂,哥哥。”
谢温词喊了一声扶予安哥哥。对谢温词来说,这句哥哥极为普通,毕竞前世他混雇佣兵的时候,装乖卖巧都成了习惯。不是叫这个哥,就是叫那个姐。
喊一声哥哥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对扶予安来说,这一声哥哥就如同惊天之雷。
他的身体明明还因为亲吻对方、偷看对方而起着反应,而偏偏被看的人毫无所觉,他就像是认认真真地叫着他哥哥。偏偏就是这个哥哥让他的反应更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扶予安想问谢温词刚刚是不是脱了衣服,但很快,他便稳定心神。
他听到自己问谢温词:“扶危在你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