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引火自焚。
“我怎样做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她倾身耳语,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颈窝,撩起对方一阵战栗。
他听懂她的暗示,双耳烧红。“标记一次还不够,又要在这里乱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分化,怎么可能标记他?谢无奕反倒不说话了,把头别向另一边。
“回答我。"她平静道,“不然我不会放你走的。”他紧咬下唇,被逼急的谢长官也会咬人,用眼神咬了她一口。“你是笨蛋吗,小尾巴?”
她坦言:“我是笨蛋。”
谢无奕”
“撕我衣领,把我的腿抵到墙上,啃了我整整两次。除了你还能有谁?“他心有余悸。
不说是责备的语气,也多少有些嗔怪。
她倒不急于发起攻势,优哉游哉地观察他的表情:“哥哥?”那声"哥哥"钻进他的耳朵,竞让他心底一痒。“我们还有两分钟的时间。"她并没有离开的意味,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清澈的琥珀色瞳仁没有掺杂任何情欲,好像只是单纯地提示他时间紧迫,而那股散发着强烈掌控欲的气息却逼得他无路可退。他动摇了,再一次的。
谢无奕垂下眼睫,盯着她的唇瓣不说话。就是这片刻的沉默,让她得到默许,往他脸颊上啃了一口。
他一个激灵。“你一一”
“谢长官,你的脸好像刚烙好的鲜花饼,香香的,软软的,冒着热气。”“不可以这样做。"他如此说着,脸却是红的。“因为我们在偷情?"她握住他的双手,再一次地舔过那片发烫的皮肤,牙齿一点点地嵌入他的腺体,这一次,她尽可能地学着一个真正的AIpha安抚他。谢无奕浑身一颤,不经意间抖落一丝叹息。他们的确在偷情,他想,以至于他都忘了,献出腺体是比献出嘴唇更亲密的事。
陆钦游静静地看着他,脑中记下他每一个动作和神态。她的推演能力很好,能清楚地算出他反应强烈与否的计算公式。循序渐进地向腺体靠近,舌尖画点或者画线,他会稍作满意地松开手,来回摩挲她的侧脸和脖颈。一一这是谢无奕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omega的原始欲望。“满意了?"她舔过晶莹的唇,看着怀里宛如濒死的人。谢无奕没有回答,双眼迷离,领口大开,锁骨处的黑痣宛若宣纸一点墨,看起来很好亲。他的腰完全是软的,隔着一层布料在她掌心颤动,绸缎拓形,勒出他的腿部线条,就算两只手环过也绰绰有余。现在,这双腿缠在她的腰上,舍不得离开。
尽管气氛适合,但时间不允许她再大胆下去。“还能站起来吗,哥哥?”
答案不言而喻,谢无奕又羞又恼,可又不肯冲她瞪眼。好看的眉心蹙成一团,卡布里蓝眯成一条小缝,说不上侧目,但也不能形容为直视。在陆钦游眼里,这就是撒娇。
“腿软的话,我抱你走吧?"她将他打横抱起,大踏步向门外走去。手掌感受到一丝微凉,原来他的西装背后开缝,怪不得一路上都是侧目盯着他的人。喉咙发紧,她舔过后槽牙,尝到了血腥味。“放、放开,我自己能走……“说着说着,他自己倒是先露了怯,像木棍一样僵硬地缩在她怀里。
她将人往上一抱,笑道:“放松点,哥哥,装成o就要有o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