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至少要试一试。”“祝顺利,"蒋佑说:“你很适合这个角色。”“你看过这个本子?“初禾以为蒋佑对这些从不感兴趣,帮她只是顺手。蒋佑点点头。
怕给初禾压力,他没告诉过她新老师原本给她敲定了“佐伊”这个角色,是他看过本子,觉得“娜塔莉”更加适合她,讨喜有市场性,于是帮她换成了“娜塔莉”。
初禾起身,走到蒋佑的餐椅后,弯腰揽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谢谢你呀。”
“那你要怎么谢,"蒋佑最会谈判,最会得寸进尺,最懂在恰当的时机提要求。
初禾柔软的唇瓣落在蒋佑的耳畔,“这样,可以吗?”这夜他动作温柔,像热带海岛落日时分温热的海水包裹着她,她跟随波浪起伏,一阵一阵达到最高;第二天醒来时他仍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不肯放手,她像只小猫微微眯眼,感到无比舒畅。
初禾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人,她只留给自己一周的时间伤心告别,随后振作精神走进竞演大厅,走到舞台中央,沉浸其中。转瞬到来的新年是个早春,初禾泡在舞房里度过,见过她的人无一不赞赏她的勤奋和天赋,舞姿扫平一切闲言碎语。他们说,她就是娜塔莉。
而在这个新年里,蒋佑只在美国和家人团聚不到五天,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海城,即便在这五天里,他们每天都有通话,但他还是怜惜她。他想她没有亲人,孤身一人,在全世界都在相聚的时刻,他理应陪在她身边。
他携风带雨地回来,看到她在炉灶前忙碌的身影,悬在空中的心立刻就安定。这一年冬天里,穿着舒适的家居服,面对着面,他们在一起吃了很多顿平下而朴素的饭。
在《秋月曲》开幕前,有媒体提前给主要人物作专访。初禾拉着蒋佑,排练着即将回答的问题,她认真地化了妆,做了造型,坐在他对面,紧张且一丝不苟地背记台词。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正红色的口红,学着网上的教程,把黑发梳成大光明,斜轧一个繁复的鱼骨低辫,环状金属配饰搭在藕荷色抹胸鱼尾裙上。他觉得她变得成熟了些许,但不影响她的美丽,初禾正在渐渐褪去青涩,展现另一种美丽。
“喂,蒋佑,"初禾的手在蒋佑面前晃,“干嘛发呆?”“你的脖子有点空,"他盯着她雪白的脖颈,“我送你的项链,或许合适。”“环扣太小,总对不准,"她不好说是自己有些舍不得。“我帮你戴,"他说。初禾便去找出来,蒋佑很耐心地帮她戴上。温和,日常,不带情欲的动作,反倒让她心跳加速,干燥的指尖轻扫过她的脖颈,引得初禾起鸡皮疙瘩。
蒋佑站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原来,还是那个害羞天真的小女孩,只是她变得更好。
他说:“采访发出去之前,舞团宣传部和启星文娱部都会先审核,你尽管说,别紧张,说错了大不了找他们来重录。”“那也很麻烦一-还要重新化妆,做造型,换衣服,还要麻烦你来给我戴项链,"初禾一一细数着这个繁忙早晨的步骤,“我可是五点多就起来了。”“戴项链而已,”他心里闪过一阵暗爽,“我很熟练就是了。”他琢磨着再去多买几条,给她换着戴,而她听了这话,心里却有点酸麻麻地痛。
她想,以后他给他的太太戴项链,一定也会是非常熟练的。初禾和蒋佑再对了一遍台词,就准备出门,她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即便敏锐如他,也一丁点也没发现。
蒋佑叫住初禾,伸手用拇指抹了抹她的口红,“这个颜色好像有点太艳了。”
“是么?"她走到玄关处照镜子,“我觉得还好呀,现在很流行这个颜色。”但她还是仔细地用棉签蘸了卸妆水,把这颜色卸掉,换了只淡色水润的唇釉,涂抹。
在她转过身来,问他现在怎么样的那个瞬间,他忍住了亲吻她的冲动。二十三岁的初禾实在光彩夺目。
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