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居然乖乖地听话拿开了?不明所以的含玉继续试着给他下达命令。
“穿好衣服出去!”
殷景龙露出讶然的神情:“你竞然敢命令本王?我.…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竞然不听他的使唤,反倒听从含玉的命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规规矩矩地拾起地上的衣裳穿好,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含玉。“看什么看?快出去呀!”
“你!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不会放过你的!”殷景龙愤怒推开房门,跨步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他认定这件事一定是那蛛搞的鬼。
而当他离开后,含玉体内那股力量也渐渐消失,蛊毒也在恢复,她呆愣地坐在书案上,望着这一地狼藉,羞耻感油然而生。躲在墙角偷听的徐管事假装毫不知情,进来询问:“闵姑娘你没事吧?需不需要老奴带你回房休息?”
“滚!都出去!”
含玉惊魂未定,冷静过后才走出书房,她发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处红色的"蛛″形印记,莫非这是噬心心蛊的印记?殷景龙回到地牢时,那蛛正在把玩着手里的小灰蛛,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过来,慵懒地起身迎接他。
“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
“哦不!我并非讽刺王爷,只是在感慨这噬心蛊的力量也不过如此。”那蛛上下打量着殷景龙这身凌乱的穿搭,讥笑道:“不对啊!王爷莫不是还汝没…
“贱婢给本王住嘴!”
殷景龙扼住她的咽喉质问道:“你给本王种的到底是母蛊还是子蛊?”见..….当然是母蛊呀!王爷您………您这是要杀我吗?"那蛛表情痛苦。“既然是母蛊,为何还会被她体内的的子蛊控制躯体行动?”“什么?有这等怪事?王爷您……先放开我,……”那蛛一脸无辜不知情的样子在殷景龙看来就是在狡辩,他加重了力气,掐得她满脸胀红,声音沙哑说不出话来。
“本王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所以你最好别给本王耍花样!”那蛛被放开后,猛吸一口气,庆幸自己还能呼吸,她咳了咳几声,解释道:“蛊入宿主皆是母蛊先入,子蛊随之,如果你体内的并非噬心蛊的母蛊,又如何能生出子蛊并且给别人下蛊呢?”
“那你给本王解释解释,为何蛊毒发作之时本王的身体不听自己使唤,反倒被那闵含玉给操控了?她一介弱女子又不会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若不是她体内的子蛊作祟,还能是什么?”
“哦?是吗?"那蛛颔首沉思,“难道不是因为王爷您心仪于她,自愿听她使唤吗?″
殷景龙两眼一瞪,叱骂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定要撕烂你的嘴!”那蛛连忙捂嘴道歉∵“慢着慢着,容我再思考思考。”她拿出装有蛊原虫的盅仔细查看,发现金色蛛虫身上的皮已经蜕了一大半了,她直呼不妙。
“我也想知道她身上到底蕴藏着什么力量?竞然能通过体内的子蛊而影响到我的原虫?”
为了究其原因,那蛛在殷景龙的授意之下刻意接近含玉。自从与殷景龙发生那日之事后,含玉终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更不许殷景龙靠近她的房间。
那蛛伪装成王府的侍婢叩门问询:“闵姑娘,你就算再怎么生王爷的气,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呀!你先开门吃点东西吧!”听见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又故作遗憾地说道:“昨日我还听说王爷差人寻到了珩将军的踪迹,王爷本想让我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既然你已决心寻死,那我也不必将珩将军的消息告知你了。”
那蛛慨叹几声:“中原有诗如此曰: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在想,如果珩将军得知你身亡的消息,可能也不会苟活吧!”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之际,背后的门突然开了,含玉疑惑的眼神看向她。“阿江在哪里?”
“阿江?哦~你是说珩将军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