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地说道:“可那珩将军可是王爷的亲兄弟呀!更何况珩将军如今下落不明,我又要上哪儿去找他呢?”
“珩将军他不在这座王府里吗?”
“闵姑娘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珩将军早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咱家王爷也找寻他多年,怎么可能会在王府里呢?”
含玉摇头否认,始终不愿相信铠甲兵的话,前世的阿江自新婚夜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才知晓他是被殷景龙软禁在这密不透风的地牢之中,可为何这里的铠甲兵却对此事毫不知情?
“这是神女给你提示的唯一能够脱险的法子,你可不许对神女撒谎,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辛大瘫坐在地上两腿发抖。
“我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又岂敢对神女有半句谎言?若是能设法找到珩将军来为我脱险,让我做什么都愿意,闵姑娘再帮我问问神女,想想法子吧!我年纪尚轻,又上有老下有小的,还不想死啊!”
辛大当真以为自己将死,哭声响彻整座地牢。
恰巧殷景龙归府,闻及他的将死之言,怒遏:“是谁准许你解开她的镣铐?本王看你并非不想死,而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吧!”
辛大瞧见自家主子突然出现在身后,又被吓得魂儿都丢了,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跪地求饶。
而殷景龙却懒得理睬他,他径直走向含玉:“你倒是挺有能耐的,什么神女之言,也就能骗骗他这种蠢货。”
含玉啐了他一口唾沫,斜眼不看他,只听见他那冷笑声仿佛地狱里的黑白无常回荡在地牢中。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兄长团聚吗?不惜编出这种荒诞之言来骗出他的下落?”
含玉本想与他争执一番,看见他身后还站着几个面生的人后,她不敢轻言,暗自揣测那些人的身份。
“龙儿,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从雪山带回来的神秘女子?她当真是你兄长之妻?”
上一世的含玉被关在王府里的那段时日或多或少的对殷氏皇族有所了解,这一次她大致猜出了这些人的身份。
能如此亲切地唤他的人除了他父亲贤亲王还能有谁,那么跟在贤亲王身旁那位身着华服的高贵夫人便是淳于王妃了。
淳于王妃见到含玉的那一刻,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声质问她:“你几时和珩儿成的亲?珩儿现在又在哪儿?”
含玉指着殷景龙,冷言答道:“我也想知道阿江在哪儿,可阿江如今的下落只有殷景龙知晓,你们问我作甚?”
“你可别胡说,本王可从未在雪山上见过兄长,兄长可是在与你成亲之后失踪的,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只有你才有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我没胡说!虽然我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我以性命担保,阿江是被殷景龙囚禁在某个地方,他嫉恨自己的兄长,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殷景龙仰天大笑:“你毫无证据就敢给本王冠上弑兄的罪名?本王虽嫉妒过兄长,可他毕竟是本王的亲兄弟,一母同胞,本王怎可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他二人各执其辞,谁也不让着谁,殷景龙不满地瞪视着他,或许是第一次见识过像含玉这般执拗的女子。
然而贤亲王和其夫人淳于氏自然是不会轻信含玉的话,他们希望能从含玉那里得知殷景珩当年在雪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如何和她走到了一起?
含玉顿塞不语,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出那段独属于前世的美好记忆。
“这一切都和雪山神女的传说有关。“
三年前,当今圣上因年幼登基,政权被太后和摄政王殷景龙把持着,身边唯一的亲信就只有时任大殷朝镇国大将军的殷景珩。
听闻世间传言,雪山神女的神像有摄人心魂的能力,于是派殷景珩前去寻找。
应景珩奉皇帝之命,深入雪山腹地寻找神女塑像,和后来殷景龙的军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