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景淮不一样。
钟景淮和庄眠经历过底层的生活,也感受过所谓的阶级落差感。
无论哪个圈子都是拜高踩低、弱肉强食,一旦落魄跌倒,绝对会被踩得粉身碎骨。
所以她和钟景淮曾经有段时间,都在呕心沥血地成长。
庄眠和谢沉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她和钟景淮是。
谢沉屿看似散漫不走心,实际上比谁都狠,掌控欲强。
钟景淮以前在他手上栽跟头,就差点失去了双腿……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
庄眠心不在焉地往行政套房走。
瞧见一道颀长利落的身影,脚步微顿,抬眼看过去。
男人倚靠在墙壁上,眼睑懒懒耷拉着,神色闲散又寡淡,修长完美的手指把玩着卡地亚打火机,像是在守株待兔。
似若有所察,谢沉屿掀起眼皮,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目光。
他眯了眯眼,直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庄眠觉得他是冲自己来的,本能地想往后退,但转念一想,可能是错觉。
他估计要去乘电梯。
庄眠打开行政套房的房门,也许是心理作祟,耳畔恍惚听见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她踏进屋内,正要关上门,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阻止了。
庄眠惊愕抬头:“你做什么?”
谢沉屿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门板,懒洋洋的声线落下:“来给你送帽子。”
送帽子?
什么帽子?
绿帽子?
庄眠愣神思考的几秒,谢沉屿一只手揽住她腰,抱着她往里走了两步。
他长腿一勾。
“砰’的一声响,门被轻松踢合。
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拖延。
谢沉屿一把将她抱离地面,庄眠低呼,下意识叫他名字:“谢沉屿!”
谢沉屿将她放在旁边的玄关台子上,双手压在她身侧桌沿,腔调懒不正经:“叫帽子哥哥干什么。”他把她囚在方寸之地,木质台面冰凉。庄眠本能地向后仰去,背部却撞上坚硬平坦的墙壁,无路可退。她试图推开他。
推不动。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纤腰,令她无法挣脱分毫。他的力量,总能轻易掌控她的身体。“什么帽子?我不需要,你放开我!”庄眠有点恼火,想抬脚踹他,可他压着她两条腿,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