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医生的服务范围内。”他戏谑地说道。
珊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叹息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场暴动是你策划的吧?”
“我?”
罗夏笑着摇头,“这话你该去问贝里克那条死狗。再说,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我真想玩,场面会比现在大得多。”
珊迪手中的毛巾突然僵住:“贝里克死了?”
“嗯,走得很安详。”
罗夏如实回答。
一斧斩首,确实没什么痛苦。
珊迪眉头紧锁,她想斥责这个杀人凶手,可若不是他,自己恐怕早已被暴徒折磨致死。
最让她内心矛盾的是,即便罗夏救了自己,这场暴动十有八九就是他挑起的!
这个男人的双手,既在救人,也在杀人!
她的目光扫过医疗室外堆积的囚犯尸体,听着走廊传来的惨叫与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狠狠按在罗夏的伤口上。
“你知道今天有多少无辜者因你而死吗?”
她压抑着怒火,“那些狱警或许有罪,但文员呢?会计呢?难道他们也该死?你已经彻底堕入黑暗了!再这样下去,没人能拯救得了你!”
医疗室瞬间陷入死寂。
正在给罗夏注射疫苗的萨拉手一抖,拼命给珊迪使眼色。
她们能安然无恙,全赖这个男人庇护。
现在激怒他可不是明智之举。
然而出乎意料,罗夏异常平静。
他缓缓起身,套上血迹斑斑的囚衣,淡淡问道:“珊迪,你凭什么认为需要被拯救的是我?”
“这”
珊迪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后,她认真道:“我的确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所以我的话或许有些不够恰当。但我相信一件事,如果你继续偏执下去,终将自食恶果。看看这些伤,今天他们用刀,明天可能就是毒药、子弹!”
罗夏淡然一笑:“巧了,我也只信一件事。”
“什么?”
“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
珊迪无言以对。
正如她所说,她无法理解罗夏的处境,自然也无法认同他的做法。
就在她转身收拾医疗器械时,手腕突然被牢牢扣住。
罗夏朝她一步步逼近:“说实话,从见第一面起,我就不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神。再加上刚才你故意按我伤口,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你你想干什么?”珊迪声音发颤。
嘭!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已被罗夏抱起大腿抵在墙上!
还未及惊呼,带着血腥味的唇已重重封住了她的红唇
“你嗯.先.先松开我。”
珊迪拼尽全力想推开罗夏,可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膛,就像一堵厚实得难以撼动的墙壁,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罗夏那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感受着身上那股异样的悸动,珊迪原本僵硬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唯有双腿还紧紧地夹在对方的腰间。
一旁,手里举着针管的萨拉,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她满心想着上去帮同事拦下罗夏,可瞧着珊迪那看似反抗、实则更像撒娇的模样,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若不是外面走廊上全是尸体和暴徒,她现在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待一会儿。
好在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警铃声打断了这对意乱情迷的男女。
一楼的两道铁栏门缓缓打开,外围的防爆狱警,正式入场。
罗夏心里虽满是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松开怀里那丰腴的熟女。
他看着面前脸蛋红扑扑、嘴唇上的口红被蹭得一片狼藉的珊迪,咧嘴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像一位叫大白姐的电影明星。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下次等我来换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