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的人多了,不缺他们几个。”王信不客气的说道。
贾政哑口无言。
其实自己这个女婿也挺强势的。
也好。
以后面对外面那些强势人物令人头疼的事情就丟给王信,让他去面对,反正他也强势。
贾政知道自己应付不来这种事。
往往无法下决定翻脸,有时候家里僕人都敢违背自己的意愿。
贾政提醒。
“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万一在兵部走动了关係?”
“贾璉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没有我的支持,他就算去了大同又能做什么。”
听到王信把贾府的人说的一无是处,贾政颇为无语,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爽,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了。
“陆仲恆怎么回事?”
“他啊。”
贾政不再纠结,解释了起来。
原来陆仲恆也想去大同。
“可以啊。”
王信大喜,“他去大同不错。”
贾政鬱闷了起来。
刚才贾赦他们提起去大同,王信一口否决,换了个人,王信的態度截然不同。
虽然知道不是对自己,贾政还是有些脸上火辣辣的。
这些年贾府的名声的確越来越不好。
寧国府维持旧关係,结果贾珍把寧国府搞得乌烟瘴气,成为京城各家子弟吃喝赌,寻欢作乐的场所,不少家的长辈颇为不满。
大哥也是。
眼里只有那些对贾府有作用的人,对这些人巴结的很,然后对別人眼高於顶。
贾政虽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心里如何痛快的起来。
王信才不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四大家犹如一艘古老的大船,很多地方已经腐朽,並且不断的渗水。
他才不会修修补补。
搭著这艘古老的大船,带著干实事的一般人,或者人品不错的,藉助惯性的力量,犹如分家似的,不也是各自利用这艘大船搭建自己的船,重新扬帆起航。
一艘船变成两艘船,两艘船变成更多的船。
无论是勛贵还是大户都在这么做。
“我千辛万苦平了胡虏,虽然主导大军的是张文锦,但很多人应该清楚,最大的功劳是我,刚刚立了大功,却把我调走,哪怕是张吉甫也要考虑人心。
所以我的確向兵部举荐了很多人,包括建议赵雍接任我的位置。建议虽被否了,但是我举荐的人,兵部大致上都同意了,只有极少数的改动。”
听著王信的话,贾政观察王信的脸色,並没有生气的样子。
说实话。
放弃大同西军,连陆仲恆都捨不得。
不知道王信是另有盘算,还是真的不在乎呢,贾政忍不住有些好奇,埋藏在心里。
“你刚才解释清楚不好么。”
等王信说完,贾政颇为无语。
“我为什么要向他们解释,不是一路人,何必过多纠缠,分家就应该分个乾脆果断,搅合在一起,反而容易受到牵连。”
王信意有所指。
贾政当然没有听清深意,不想继续提这件事。
虽然对王信很满意,但是也不喜欢王信对贾府的態度,为难之中,不如不提。
“陆仲恆准备谋求什么位置?”
陆仲恆比自己大一两岁,已经到了三十而立之年。
这几年在翰林院养望,因为科举名次高,不是从最低的从七品检討做起,而是从六品的修撰,
別看只有一品的差距,在官场上起步差距可大了。
从检討到正六品的侍读,再从侍读到从五品的侍讲学土。
如果谋求外放的话,至少可以谋个五品的官职,如果运气好,直接一步到位,捞个四品的官职也不是不可能。
“他还在犹豫,对大同那边不熟悉,一直在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