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弄眼著笑,王信笑骂了一句,在笑声中带著平儿和晴雯离开。
“他们这般小子都大了,要娶媳妇,原以为史平这小子先动了手,他们也会著急,谁知道没开窍似的,真让人头疼。”
王信牵著平儿,身后跟著晴雯。
这么多后生,自己去哪里给他们挑这么多媳妇出来。
平儿很有兴趣,想了又想,提议道:“贾府里还是有很多女儿的,虽然是下人身份,可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王信皱起眉头。
平儿知道王信想什么,直接指出:“石敢当他们心气高,史平寧愿娶个戏子,也想要找个他看得上的姑娘,一般人家的女儿,怕他们看不上。”
年轻人爱漂亮美女是天性。
只不过穷苦大眾被压抑,谈什么天性。
史平他们小时候苦,后来到了自己手里,吃喝不愁,每天操练的叫,学了一身本事,战场上不怕死,个顶个的傲气。
贾府里的许多姑娘虽然不算美,没有风吹日晒,乾的都是些轻鬆活,又年轻,正是青春的时候的確比较合適。
別的地方也不是没有。
城里商人的女儿,大户家的姑娘,正经小户人家的闺女等。
可自己去哪里认识?
这就是媒婆的作用为什么重要。
不像后世。
男女一起上学,一起上班,才有自由恋爱的环境,否则平日里都接触不到,想认识也没有机会不是。
相比较外头的媒婆,王信更不放心。
职业素质?
不存在。
贾府的姑娘起码知根知底。
王信摇了摇头,骂道:“老子是他们的將军,搞得像是他们的老子似的,娶个媳妇还要我操碎了心。”
之前史平娶他的媳妇也是闹了不少事出来。
最后还是自己出面给他“擦屁股”,支持了史平娶戏子,把风波平了下去。
晴雯瞪了眼王信。
“她怎么了?”
看著晴雯离去的背影,王信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怎么生气了。
“谁让你说粗话的。”
平儿笑著给王信倒了一盏茶。
来到房间,王信润了润嗓子,气氛安静了下来,看到平儿一身月白流云纹广袖儒裙,绣著浅月缎面缀银线流云纹,袖口层叠如烟,腰束藕荷色织锦缎带,似拢了半闕清辉。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在大同关外打仗,没见到过什么女人,至於后来薛宝琴,是个小女孩罢了,虽然漂亮,也是当做个晚辈。
如今不同了。
眼前的平儿活生生的立在自己面前,又是十足的美人。
眸若含露芍药,睫羽轻颤如蝶棲。
平儿被看得不好意思,故作镇定的抬起手,指尖抚过鬢边白玉兰,耳畔碧璽坠子冷冷作响。
“呀。”
突然一声尖叫。
平儿被王信拉入怀里,嚇得容失色。
“爷,晚上吧。”
平儿哀求道。
王信伸手往下用力一捏,疼得平儿把头埋入王信的胸前,小鸟似的哀求。
“饶了你。”
王信恋恋不捨的鬆手。
平儿担心王信忍不住,连忙起身跑开,去外头安排。
王信和亲兵们一路辛苦,平儿要准备一顿好吃的,同时去看看被褥什么的都是不是好的。
三进的宅子。
经过陆续的整理,已经彻底弄好。
两边的角院一间放轿子,一间当做仓库,门房伙房倒座等都在一进院。
王信家里没有雇单独的轿夫,但是和外头的轿夫定了包月的钱,需要的时候,提前吩咐一声。
二进院是女眷们的住处,虽然王信不怎么在乎规矩,可內外有別。
史平他们虽然年轻,並不是傻,平日里除了將军喊他们之外,並不会主动进来,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