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价值七十万两的牛羊马匹,但这是运回内地的价格。
按照关外的价格,只需要不到三十万两。
但是如果去抢的话,只需要给军队补齐军备和火药,如一千人的队伍,每名士兵支付十两银子,再支付十两银子的物资,再给额外的十两银子的多余损耗。
这笔账怎么算,也只要三万两银子。
十倍的利润。
实际上请动两千骑兵,两个月的时间,大概率只需要费四万两银子,平均每个月两万两。
一年二十四万两银子,养两千骑兵。
没有任何朝廷负担起这个代价。
但是聚众昌愿意。
实际上周世明他们的胃口更大。
“将军,趁着年关前,该对大板升动手了,早点动手,明年开年就可以铸城,下半年正是牧草最旺盛的时候,正好可以分牧场。”
周世明劝道。
“诶。”王信摆了摆手,“我答应了胡人。”
当初王信向胡人背信弃义,很多人讽刺王信。
现在商人们急了,王信把以前众人说他的话,拿出来当理由。
大家虽然知道王信不会拒绝,也知道王信是在报复他们,不过众人没有拆穿。
此事的确是他们不对。
背后坏人名声。
“胡人算人吗?”
“胡人的小孩,和周人的小孩不都是一样的吗?这可是张东家说过的话。”王信斜着眼问道。
张辉脖子一梗。
“没有的事,胡人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当然不用在意信义。”
商人重信义。
这是天下最搞笑的话。
商人重利。
因为利才使用信义,当利益需要的时候,立马可以抛弃信义。
张辉的话,王信没有奇怪,也不再多言,说道:“镇虏城的事,你们去找张灿,不用来找我。”
“为何?”
“参将的事情,至今没有下文,没有两月就年关了,恐怕要出波折。”王信实话实说。
现在商人们的钱已经投了进来。
钱在哪里。
忠心就在哪里。
自己可能要离开大同,自己无所谓,但是大同关外的局势,商人们不能认为自己高枕无忧。
暴利之下蕴含着巨大的风险。
所有人都要出力。
周世明等人皱起眉头。
朝廷的事,他们早就收到过风声。
张吉甫的确承诺过王信,所以王信没有说谎。
但是王信又不是张吉甫的亲信,甚至都不算是张吉甫的人,张吉甫万一变卦也不出奇。
就像王信刚才所言。
没有两个月要到年关了。
他们各家都在准备往京城输送的孝敬,谁家在京城有哪些码头,每座码头孝敬多少,谁也不敢少一分银子,只能多不能少。
以前是孝敬给勋贵,现在早就换了码头。
而据他们所知,王信在京城并没有拜码头的意思,也不知道林如海是怎么教他的。
既然不拜码头,自然也没人出手保王信。
那么事情拖来拖去,不定哪天就黄了。
周世明心情复杂,他既看重王信的才能,又不愿意王信留下,所以在此事上冷眼旁观。
但是王信离开大同后,万一欧彦虎回来怎么办。
与他想法的大户不少。
对王信感官复杂。
此人的确有才,可此人又不融入大同本地,所以又想用此人为大家带来的利益,又不愿意让此人得偿所愿,成为第二个冯庸。
见屋内气氛逐渐沉默,王信脸上一脸的无所谓。
或者艺高人胆大?
反正自己真不在乎。
王信笑道:“张灿那边没有问题。”
见众人还在疑虑,王信又说道:“张灿带兵打仗能